蘇雅說著,將一條雞腿放進了他的碗里,“就是不知道你怎么做到的,一晚上保持一個動作都沒動過。”
“額。”方霧寒的心里驚恐萬分,如果他沒對蘇雅做什么的話,那么那灘血就是他的了……
“我我我、我床單上怎么有血……”他用那種低聲下氣、卑微至極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
“這是啥口氣啊,你說話能不能男人點?”蘇雅一聽他這口氣又生起悶氣來。
“我就是問問我床單上哪來的血……”方霧寒低著頭說。
蘇雅停了幾秒,方霧寒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迎接沖擊的準備。
“你說哪來的血,我一睡醒就感覺床單上黏糊糊的,當時還嚇我自己一跳,打開燈一看還是你的傷口又出血了,我又給你換的紗布,你都不知道?”
方霧寒一驚,不由自主地抬起了腦袋,緊接著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腿,好像確實不是昨天那些繃帶了,現(xiàn)在他腿上的繃帶都是嶄新的,而且上面也沒有滲血。
他心里那塊巨石終于落了下去,長舒一口氣后,抓起碗里那條雞腿就往嘴里塞。
蘇雅剛剛還是一臉疑惑的神情,看到放過武漢突然這樣狼吞虎咽后立即笑了出來,“吃吧,多補補好得快。”
方霧寒抬起頭來的時候,蘇雅已經(jīng)放下了手中的飯筷,正托著腮幫一臉微笑地看著他……
“看……看我干嘛……”方霧寒剛剛才放松下來,看到蘇雅那“詭異”的笑容后,又立即慌了起來。
“看看不行啊……毛病真多。”蘇雅說完,白了他一眼,自己吃起飯來。
“我們明天走吧。”方霧寒只顧狼吞虎咽,說話都有些不清楚。
“你說什么?”蘇雅放下了筷子,方霧寒的心又提了起來。
“我說我們明天走吧。”
蘇雅的額頭又皺了起來,“你那條爛腿,幾個小時前還在流血,你明天就又想走?要是半路上又出血了,把天上的地下的喪尸都吸引了過來,我們怎么辦?在陸地上還好說,要是在飛機上呢,你一出血,又把那些什么喪尸老鷹烏鴉什么的都吸引了過來,你打得過嗎?”蘇雅訓斥道。
“打得過。”方霧寒睜著大眼睛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荒滅我們都能打跑,還能害怕那些小怪?”
“我不同意,我不走,你腿什么時候好了我什么時候走,你要是等不及,自己走。”蘇雅說著,喝了口稀飯,“我吃飽了。”
方霧寒垂頭喪氣地吃完碗里那雞腿,灰溜溜地跑回了自己屋里。
經(jīng)過昨天那么一折騰,想必大家都在收拾著自己出行要帶的行禮,他們的卡車已經(jīng)停在了樓下,要走的話說走就能走,他不知道其他人的意見,但是蘇雅非得要等他腿好了再走,當然這也是為了他好,說不定真的會像蘇雅說的那樣半路出血給大家?guī)砦kU。
他、荒滅、奧利哈剛、拉第翼神、菲茨杰拉雨德、亞格里勒夫,都在默默地發(fā)展著自己,他們不曾見得因為一點小傷而停下自己的腳步,這并不是什么學習趕成績追業(yè)績這樣的小事,而是人命關天、生死存亡的大事。
“那就后天走。”說完,他打開了地板下的暗倉,從里面拿出了他那套清理武器的裝置、火焰噴槍、酒精燈、拭布……
他從床頭上拿起仲裁者,金色華麗的護臂部分已經(jīng)被怪物們黑色的血液染得斑駁丑陋,那些寶石也都被血液蓋住了原有的光澤。
n”,就算是亞特洛蘭德的副武器,那些兇殘的怪物們打在它的護臂上也在上面留下了大大小小的深痕,甚至還有一顆寶石被打碎,拳刃上也全是各種鈍跡,不過跟地球上的武器和一些低等級的魔法武器比起來,仲裁者簡直就是宇宙間的大殺器。
他還是需要異次元的那些武器,他通過“邪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