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他大伯?那么多糧食呢!難道你們剛回來時,族里還給你們了,還了多少?”二嬸停下來一臉欣喜的問道。
“五叔說要還,俺沒要。”侯養(yǎng)民搖了搖頭回道。
“啊!”
“大哥,你咋不要,這么多糧食呢!”小姑一臉著急道。
“咱家最近幾天出的風頭有點多,吃的好了不少,又贖回了幾個妮兒,還是讓一點好處出去吧!
對了,村里有沒有人過來問幾個妮兒是怎么贖回來的?”侯養(yǎng)民解釋了幾句,轉(zhuǎn)移話題問道。
“問,咋能不問,也就現(xiàn)在全都看熱鬧去了,不然咱家都被人圍滿了。”小姑一臉憤憤不平道。
“得想出個理由了,不然贖回幾個妮兒的事沒辦法給人說,容易惹事。”侯養(yǎng)民說完,撓著頭思考了起來。
看著幾個大人一臉愁容的樣子,侯小歌也的感覺到了普通人的不易。自家現(xiàn)在這種情況大概就是后世人們常說的,恨你有笑你無。
但生活在這個圈子,就得受到約束,除非跳出圈子,不然容易受到孤立。
“大伯,你不是說大姐被送到城里當了童養(yǎng)媳了嗎?你就說這個事是大姐夫幫忙辦的。”侯小歌靈機一動出主意道。
“啊!這能行?
黑娃,昨天俺中午也去找過你大姐,但聽說他們家搬走了。俺總不能亂說吧?”大伯一臉懵說道。
“這不更好,咱們瞎編他們能知道?他們還能去城里查看不成。
反正村里很多人都知道大姐被你送到城里當了童養(yǎng)媳,你就說今年大姐抱了兒子,母憑子貴,夫家為了表示重視,特意幫咱們家里贖回了我姐她們。”侯小歌笑著說道。
“大哥,黑娃說的好像也可以啊!今年春花也十四歲了,要個孩子也很正常,母憑子貴更能說的過去。
村里人又不知道男方家里情況,好壞還不是由咱們說,只要咱們幾個大人不說,歡迎,黑娃還有幾個妮兒口風嚴就行了。”小姑父聽到侯小歌編的理由,也是眼前一亮說道。
主意是侯小歌出的,大堂哥已經(jīng)成人,自然和幾個大人步調(diào)一致,等大伯喊來幾個妮兒,嚴加囑咐了一番,這場來自外部的危機算是被自家完美解決了。
“她二嬸,這是黑娃搞到的高粱米,俺看了一下,有三十多斤,你收好,多分幾個地方藏著。”這時侯養(yǎng)民指了指腳邊的背簍低聲說道。
“二嬸,這個高粱沒脫皮,有三十斤多點,算是去皮的。”侯小歌也在一旁搭腔道。
“沒脫皮更好,還多了幾斤糧食呢!有了這些糧食,咱們家又能多撐半個月。
他大伯,你是不知道,今天一下子捐出這么多糧食,可心疼死俺了,要知道那些樹皮可是俺和她小姑碾了好兩天才攢下來的哩!”二嬸聽到糧食,笑得眼睛都沒了。
婦女天生就是管家的,二嬸看到背簍里裝的糧食,一把撲了上去,比自家兒子還寶貝。
侯小歌對二嬸這樣的行為也理解,畢竟一家十四口,現(xiàn)在十七口人的伙食都歸二嬸和小姑管,每天看著糧食減少,她們的壓力巨大。
不過現(xiàn)在侯小歌空間里有了糧食出產(chǎn),雖然不可能直接拿出細糧出來,但隔段時間弄一點麩皮和麥糠出來,風險還是比較小的。
所以后面除了家人安全問題,侯家再吃的方面最少不用太發(fā)愁了,雖然可能吃的不好,但最起碼最大的問題解決了。
………
另一邊,就在侯家正在開家庭會議的時候,絡(luò)寧縣城外參加交農(nóng)的難民是越來越多。
很多手里有著家伙的人也是唯恐天下不亂,隱藏在背后朝著驅(qū)打百姓的官兵打冷槍,一時間亂象四起。
不過正如大伯侯養(yǎng)民說的那樣,官府最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