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半天的歸程鳴炮,侯小歌終于來到了秦省境內。
飛機故意繞過警戒的國內軍隊,避免聲音造成恐慌,在秦省附近的山林高空熄火進了空間。
一天多的轟炸航行精神高度集中,侯小歌也很累,調整了一下時間流速,沉沉的睡了過去。
“嗯!還是家鄉的空氣更加新鮮,聲音也更好聽。”侯小歌走在長安縣附近街道上聽著熟悉的國語,心態也變的安靜下來。
在長安城內吃了一份羊肉泡饃,侯小歌易容了一下,開始探查炎黃盟。
身為老大,差不多兩個月沒回來,這對于剛剛成立半年多的炎黃盟是一個嚴峻的考驗。
侯小歌從來不會把人想的那么好,居安思危,警鐘長鳴是他經常自我提醒的詞語。
在城里吃飯時,侯小歌先是向一些餐館老板打聽對炎黃盟的印象。
畢竟一個勢力到底好不好,不看別的,看普通人對他們的評價就行了。
這其中有說好的,有說不知道的,有支支吾吾不想說的,也有說壞的。
更甚于在侯小歌問了五六個人后,居然有炎黃弟子查到了自己,跟蹤了過來。
這一下子就讓侯小歌心中警惕更甚,不滿之色也越在臉上。
“啪!”
一個無人的小巷子里,侯小歌絲毫沒有心慈手軟,直接拍暈兩個跟來的炎黃盟戰堂弟子。
取出兩個大麻袋和一頭大公驢,侯小歌又易容了一下,讓驢子拖著兩人出了城。
在一處山溝溝中的破舊窯洞外,侯小歌把一個人扔了下來,另一個掏出來盤問。
“噗!”直接一盆水潑了過去。
“啊!”這名弟子一下子被潑醒過來。
“你是誰?我可是炎黃盟戰堂弟子,你不要命了,趕緊把我放了。”這名戰堂弟子大聲叫囂道。
“啪!”
“我是炎黃盟的!”
“啪,啪!”
“我是戰堂的!”
“啪啪啪!”
“我是,嗚嗚!”
王賴皮自從加入炎黃盟后一直耀武揚威,還是第一次受委屈,大哭了起來。
“你挺囂張啊?炎黃盟弟子了不起,戰堂弟子了不起,還是不是了?”侯小歌一臉冷色調侃。
“我們炎黃盟有兩萬弟子,戰堂有八千弟子,我們戰堂還有五千保安團,就是很了不起嘛!”王賴皮委屈道。
“哼!炎黃盟了不起,確實了不起。我就在城里打聽了幾個人炎黃盟怎么樣,就被你們盯上了。
怎么?炎黃盟好壞還不能問了,你們跟著我想干啥!”侯小歌冷哼道。
“你到處詢問我們炎黃盟,肯定不是啥好人,我們自然要抓住你問問情況。”王賴皮一臉倔強,仿佛侯小歌真是壞人似的。
“真霸道啊!常總裁經常被人用報紙罵,也沒見人家怎么樣。
難道你炎黃盟比常總裁還牛,老虎屁股摸不得?
我去年來長安時記得去年炎黃盟可不是這樣的,那可是一個救助難民的組織。
怎么,今年勢力壯了,也跟著欺負人了?”侯小歌越問越氣,聲音提高了不少。
“哼!我勸你趕緊把我放了,看你白白凈凈的,一定是個有錢人家吧!
我給你說,我炎黃盟在長安就是天,國府算個啥。我們盟主可是美利堅人,上個月我們就給國內還有華人捐了六千多萬美金的飛機。
現在別說你一個普通人,就連國府官員對我們也要尊敬三分。
再說了,我們炎黃盟本來就是幫派,去年剛成立勢力弱,需要團結難民,如今勢力大漲,難民不過是一群垃圾罷了。
我勸你趕緊把我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