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飯。
步練師卻不知道,見唐劍酒樽空了,立刻又給他斟滿。
唐劍饒有興趣的看了她一眼,說道:
“小姐若要再斟酒,明日你我怕是起不來了?!?
步練師不太明白,問道:
“將軍此話何解?”
唐劍不清楚她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于是問道:
“這酒中,有催情之物,你一個勁的給我斟酒,難道不是想讓我留下來過夜?”
“只是如果喝多了,只怕你我明日都起不來了?!?
步練師聽完,啊的一聲,手中的勺子扇子都掉了。
然后慌忙搖手:
“妾身并不知曉這些……”
她這扇子一掉不要緊,頓時把唐劍嚇一跳!
只見步練師臉上像是抹了一層白灰,唯獨嘴唇涂得朱紅,唐劍被嚇得跳了起來,脫口而出:
“臥槽!”
“你這畫的什么鬼!”
步練師見嚇到了唐劍,連忙賠罪道:
“將軍恕罪,妾是從書中看得此描畫之法,本欲取悅將軍,不想……卻驚嚇了將軍?!?
唐劍本來心猿意馬,以為今天可以和美人共度良宵。
誰知步練師卻把她自己畫的像個鬼,頓時唐劍心里剛升起來的念頭也隨之熄滅。
一場令人向往的溫馨邂逅,卻被她笨拙的搞得一團糟。
唐劍也一下子沒了心情,說道:
“罷了罷了,今夜時間不早,我便回府去了,得空再來。”
說完,便起身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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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下步練師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唐劍帶著親衛,出了步家的宅院,就覺得腹中一股火熱,連臉都燒了起來。
于是他知道這去步騭這老小子弄得催情酒起了效果了。
于是連忙讓親衛各自上馬,匆匆趕回郡府。
回到府中,唐劍見到院中石桌上擺了一個酒壇,還有幾只碗。
要是平時,徐靈姬肯定會讓下人收拾干凈,她是絕對不會把這些東西擺在這里的。
唐劍酒氣上來,燥熱難耐,顧不上思考,大步往臥房走去。
進了臥房,燭光之下,佳人已在榻上熟睡。
唐劍關上房門,上前吹滅了燭火,脫衣上了床榻……
第二天。
陽光透過窗戶上的雕花,直射進來。
唐劍一直不喜歡這種構造,因為天一亮,就讓人沒法再睡懶覺。
徐靈姬和冬香從外面推門進來,然后來到床前,看到唐劍還沒起床。
“唉?”
“冬香,你不是說糜夫人睡在這里的嗎?”
冬香使勁回憶了一下,道:“昨晚我確實是將糜夫人背到床上來了,怎么不見了呢?”
徐靈姬上前將唐劍搖醒:
“夫君,夫君?”
唐劍精疲力盡的睜開布滿血絲的眼睛,然后打了一個呵欠。
“呵~”
“夫人,起這么早啊?”
徐靈姬一雙妙目緊盯著唐劍:
“夫君,你昨晚什么時候回來的?”
三國:當不成謀士我只好四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