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看來律法有自己的想法, 這是顯而易見的,但他們從未往這方面想過。”
“盲目地跟從。”安多恩嘆息道,“將渾噩度日當(dāng)作美德,將隔岸觀火視作理所應(yīng)當(dāng),或許單純還有可取之處,但現(xiàn)在……縱情享樂,我早已找不到一絲歸屬感。”
“啊!?什么?”帕蒂亞滿頭大汗,為什么我又什么都不知道了?導(dǎo)師和先導(dǎo)也不能共感啊?!
“你現(xiàn)在不需要知道這些,帕蒂亞小姐。”杜卡雷笑著說道,“先嘗試當(dāng)好一只黎博利吧!”
隨后杜卡雷便將滿頭問號的小鳥晾在一邊。
“你打算怎么辦,這事可不能亂講,他們可是狂信徒,薩科塔眼中的律法代表了什么,你不會不清楚。”
“這是自然。”安多恩心中早有計劃,“尋路者的存在并不是秘密,我想要尋求答案,教宗是不會阻攔我的。”
“以尋求答案為理由嘛”杜卡雷問道,“你能處理幾個銃騎?”
“三個。”
“那你還是后天陪我去見教宗吧。”杜卡雷無奈地說道,“教宗雖然都是比較和善的人,但見過律法的他們往往是最篤信律法的,指望伊萬杰利斯塔聽勸不現(xiàn)實。”
“我對前文明主機有所研究,不如陪我直接找律法問答案去,呃——有客人來了。”
三人將目光轉(zhuǎn)向教堂大門處,冷冰冰的公證所執(zhí)行人走了進來,身后是已經(jīng)擊倒在地的尋路者成員。
“安多恩教士, 杜卡雷特使,蕾繆樂的姐姐蕾安報案,其妹妹被索菲亞·安格娜和黛夕安·安格娜綁架,希望各位交出受害人與嫌疑人。”
“首先,我要糾正一件事。”杜卡雷嚴(yán)肅地說道,“蕾繆樂小姐是自愿逃跑,談不上綁架,想必弗德里科先生也清楚蕾繆樂小姐的態(tài)度,這是家庭糾紛,不能算是綁架案,您師出無名,還打傷了無辜群眾。”
“如果是失蹤案件,報警需要48小時,那么,弗德里科先生,給孩子一點時間好嗎?”
“我需要征求蕾繆樂的意見。”弗德里科作勢欲闖。
杜卡雷連忙制止:“她們還在泡溫泉,身為執(zhí)法人員,您難道要知法犯法嗎?”
弗德里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弗德里科先生。”安多恩作出邀請,“我們在飯桌上談,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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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拉特蘭的午餐,自然是含糖量超標(biāo)的,唯一可能覺得不適的杜卡雷反倒是最歡快的那個,作為進食只滿足之欲的王庭之主,甜品大餐,無疑是專業(yè)對口。
“所以你們見義勇為,救下了蕾繆樂?”
杜卡雷雖然對蕾繆樂這位龍門一姐的節(jié)操表示懷疑,但還是相信了索菲亞的說辭。
“沒錯,那幾個強間犯被我耍得團團轉(zhuǎn),我先是一鉤索從天而降震懾宵小……”
杜卡雷越聽越不對頭,企鵝物流是吧?還有為什么全是女人?
“都是女人怎么犯案?”
“都是女人怎么不能?”
這下輪到其他人奇怪了,杜卡雷成了全場焦點。
“啊?”杜卡雷突然感覺不太妙了,“陰陽人?”
“陰陽人……炎國確實有這樣的形容。”帕蒂亞了然,“看來杜卡雷先生對此一竅不通呢。”
“具有雙性特征的人雖然稀少,但確實存在著,不過一堆雙性人混在一起,也算是世間罕有了。”
“那豈不止可以同性結(jié)婚了!?”
“以前有,現(xiàn)在不行啦!”帕蒂亞解釋道,“十二年前各國陸續(xù)禁止同性戀了,結(jié)婚不行,起步死刑哦,畢竟雙性人很少,為了大眾的情緒著想,這種事情不允許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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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餐完畢,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