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納西莎的耳朵我可是一直有在護理的,還有尾巴,順滑的不得了,兄長,你就是天天躲著我的卡卡跑,現在連云獸都不會擼。”
“……沒辦法呀,我對云獸毛過敏,不過為什么菲林的毛發不會讓我過敏呢?在駐地的時候,她不是也因為貓薄荷吐過好幾次舌頭?”
“這是一個值得深究的問題,我好像在哥倫比亞的醫學雜志上見過。”
杜卡雷和杜卡蕾分別撫摸起納西莎的耳朵和尾巴,杜卡雷要更加嫻熟,時不時輕剮內面,讓納西莎的耳朵小小地抖動兩下,煞是可愛。
杜卡蕾表現的更加小心,不過在杜卡雷的幾句解釋下也開始大膽盤起尾巴。
“唔——爸爸,叔叔,別捏了,有點奇怪……”
納西莎感受著被輕輕撫摸的耳朵,盡力不讓自己露出享受的神情。
如果只有杜卡雷和納西莎兩個人在家,那納西莎一定會努力撒嬌,盡量讓杜卡雷多揉搓一會兒,但這里不光有阿黛爾,還有杜卡雷的兄長,納西莎覺得難為情。
“是身體出什么事了嗎?”
杜卡雷一聽就慌起來了,在杜卡蕾和阿黛爾好笑的神情中釋放巫術,試圖找到異常的根源。
“呼,納西莎,沒什么大事,你只是——”
杜卡雷話還未說完便被杜卡蕾捂住嘴巴,杜卡雷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兄長,杜卡蕾輕聲說道:“玩鬧也該結束了,讓我們談談正事吧。”
納西莎和阿黛爾立刻走到一旁,互相看了一眼,轉身上樓。
“正事?”杜卡雷看向正襟危坐的兄長,感到不解,“現在還能有什么正事,是炎國又在垂死掙扎嗎?”
杜卡蕾撫面嘆氣,無奈的說道:“小雷,你真應該轉換一下思維,休息一會了,不是國事,是家事。”
“家事,我能有什么家事?納西莎我也沒有忘記陪伴,黛夕安和索菲婭也有安多恩照顧。”
杜卡雷面色一僵,試探性的問道:“不會是駐地吧?”
“確實是駐地的事,小雷呀,這幾天那些老家伙一直在給眾魂打電話。”
杜卡蕾以語重心長的語氣起手,直接讓杜卡雷汗流浹背。
“不是吧,兄長,你也要來催我婚!?”杜卡雷抬手指向自己,皺起眉頭說道,“兄長,你也知道王庭內部我的關系網,我怎么可能和我的學生,老師,親戚或者兄弟親戚結婚呢?”
“我就是這么死的,我能不清楚嗎?”杜卡蕾閉上雙眼,笑著說道,“不要著急嘛,小雷,聽我慢慢講。”
——
“小雕花,你說你做的1:1等比例手辦活了?真的假的,給我們看兩眼唄。”一名鮮血王庭馭械術師好奇的說道。
“是啊,小雕花,看在我們都廚你的份上,讓兄弟們看一眼。”一名鮮血王庭瀝血法衛如是說道。
“我,我做不了主啊!”
小雕花哭喪著臉,肉嘟嘟的小臉蛋都要化成一灘雪糕了,他指著會議室的大門說道:“大君的兄長就在手辦里面,我的1:1手辦,我的1:1手辦被征用了呀!嗚嗚嗚嗚……”
小雕花說完就哭了起來,其他士兵也沒空管手辦復活的事情了,趕緊安慰起小雕花。
而在會議室內部……
“*優雅的血魔俚語*,你這個愧對列祖列宗的東西還敢回來!”
一位血魔親王指著杜卡蕾就開罵,長的,短的,高的,低的,像是打著卡茲戴爾重金屬搖滾樂的節拍,其他親王也是如此,長難句起手,小手一指,rap開始。
“我告訴你,小雷想娶誰當妻子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們早已把你開除祖籍,現在趕緊滾回去抱著你的理想溺死吧!”
奧雷司也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