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禮儀了,身為兩兄弟共同的禮儀老師,就他罵的最難聽。
“呵,奧雷司老師,你們這些老家伙的心思我還不清楚嗎?杜卡雷他的天賦,地位,功績都出類拔萃,你們無非就是想沾上這個光而已,不論是誰成為杜卡雷的妻子,以王庭內部的關系,你們或多或少都能獲得利益。”
“甚至于你們可以憑借她將小雷吃的死死的,畢竟奧雷司老師你是故意沒有教給他傳統血魔禮儀關于仆從的一部分,就像多雷奇老師一樣,特意模糊了關于感情回報的一部分。”
“以你們的實力,不敢在小雷幼時對小雷正面下手,長大了也是唯唯諾諾,也只敢瞞著我在暗面玩一點小勾當。”
覆血王子絲毫沒有給老家伙們面子,直接就把他們的想法點了出來。
“如果不是因為我們家族只剩杜卡雷了,你們恐怕早就對其他人下手了吧?”覆血王子頂著杜卡蕾的臉露出蔑視的表情,“你們也就只有這點水平了,過去怎么不敢對我這么干?欺負小雷感情單純,忠貞不二嗎?”
覆血王子看向周圍盡量矜持的族人,抬起手,發出魔王專屬的法術波動。
“還在遵守族規嗎?”
——
“兄長,你做的有些絕了。”杜卡雷聽完抽動嘴角,只能說,不愧是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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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就是一個死人了,也不用在乎條條框框,你不能做的事情,我能幫你做。”
杜卡雷看著自己的兄長眼底漠然中又帶著殘忍的目光,仿佛又回到了兄長還未成為覆血王子的過去。
比他杜卡雷還要顛的王庭之主,剛上任就獻祭一支軍隊,用血海淹了整個卡茲戴爾,在血腥的大地上撿起王冠的惡魔中的惡魔。
“小雷,你那是什么表情?”覆血王子抬起右手捂住嘴巴,明快地笑了幾聲,“是不是想念哥哥了,要不要抱抱?”
“沒什么,只是看你退位后恢復正常,感到欣慰罷了。”杜卡雷不由自主的用起了平常的微諷語氣。
“不,小雷,你搞錯一點,我從來沒有變化。”覆血王子歪頭,“就像你現在能快快樂樂的像我展示的那般當一名血魔醫生一樣,提卡茲統一在即,我自然也就放下包袱了。”
“當然嘍!只對你~”“杜卡蕾”雙手比了個愛心。
“噫,好惡心。”杜卡雷做出要吐的姿勢。
“啊,難道小雷還希望我能向你誠懇的道歉嗎?”
“好啦,對不起啦,是兄長太急躁了,害得小雷要‘啪嗒’一聲把兄長我剁成碎肉。”
“杜卡蕾”吐起舌頭,像安慰孩子一樣“道歉”,杜卡雷覺得硬了,拳頭硬了。
但杜卡雷還是松開緊握的雙手,輕聲說道:“我早就不怪你了,我在生活中也小聲說過這件事,你應該也在眾魂里一直看著我吧?”
“在你臨死前給我看到王冠的記憶后,我已經理解歷代魔王的行為了。”
“……小雷,我很驚訝。”覆血王子用詢問目光的看向杜卡雷,“看到那樣的記憶,你卻未曾絕望,反而更加堅定,可惜的是存續并未選擇你。”
“是那時的游歷,是你讓我出去看看薩卡茲們的生活的,哥哥。”杜卡雷眼睛失去光亮,他的回憶那仿佛在昨日的記憶,“你那時可能想過薩卡茲們的生活會有多糟糕,但不親眼所見,你是不會知道他們的生活之差遠遠超乎你的想象。”
“王庭固守卡茲戴爾太久了,久到忘記了境外同胞們的苦難,忘記了他們鮮血的模樣,讓繼承人游歷是你的創新,只不過你并不明白創新帶來的影響。”
“你帶來了一位新的血魔大君,他對自己的信念有著明確且具體的堅持,不是提卡茲之血中的一成不變的記憶,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