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默抬了抬下巴:“那么好,他就交給你了。”
陳銘嘆了一口氣,這才繼續(xù)開口:“〖議會〗在哪?”
漢默就好像被催眠了一樣,雙目無神但是依舊保持著那份淡定的模樣。
“不知道!”
陳銘皺了皺眉頭,他看著漢默的雙眼,然后繼續(xù)開口:“你真的不知道嗎?”
漢默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只是負(fù)責(zé)了收尾,和賠罪。”
“那艘船,確實(shí)沉沒了,連帶著船上的那些貨物,一起沉沒在了海洋之中,但是我知道,我們所有人都知道,那艘船的沉沒并不是什么意外。”
“船是林恩安排的,走的也是安全的航線。”
“船上那些所謂的貨物,實(shí)際上就只是一大批的肉食和建材,還有一些進(jìn)出口的商品貨物。”
“里面最值錢的東西,就是大胡子委托走黑船的那個人。”
“船沉沒之后,黑匣子也沒有成功的被打了下來,又或者說從最一開始就沒有黑匣子。”
“沒有任何黑匣子的信息上報(bào),我的人也并沒有在船原本應(yīng)該放置黑匣子的地方找到黑匣子。”
“而黑匣子這種東西,向來只有我們自己人知道放在哪里。”
“我能想到的只有兩種可能,第一,這艘船在開出來的時候就沒有裝備黑匣子;第二,那就是這艘船在受到襲擊的時候,黑匣子就已經(jīng)被拆掉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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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管是哪一種情況,都不可能是海洋之中獸王襲擊所引起的。”
“所以那艘船出現(xiàn)的問題,很明顯就是遇上了襲擊,來自于某些人或者說勢力的襲擊。”
“要知道那可是威克的船,海洋之上壓根就沒有海盜敢碰我們的船。”
“那么那次襲擊的目標(biāo)到底是什么?就很清楚了。”
“那個叫做〖會議〗的人。”
陳銘盯著漢默,繼續(xù)開口:“那么你又為什么要出面,把這些事情都攬?jiān)谧约旱纳砩稀!?
漢默沉默了一陣,然后面容有些扭曲,陳銘看向了米尼,米尼還是那副無所謂的表情,他手里面捧著那杯香檳,以一個相當(dāng)舒適的姿勢靠在沙發(fā)上。
“不必?fù)?dān)心,我在他擺脫不了的。”
漢默只是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不出面,那又能怎么樣呢?”
“諾拉找上了我,還帶著那個孩子的檢測證明,要我出面擺平這件事情。”
“這是她這些年來第一次求我,也是我欠她的。”
“這個忙我必須幫。”
“更何況我不出面,那么誰又能從大胡子那里解決這件事情。”
“不管怎么樣,這件事最后都得是我出面。”
陳銘最后開口:“那么你知道這件事到底是誰干的嗎?”
這回,漢默倒是坦然:“當(dāng)然這并不算是什么太難查的事情。”
“這段時間鬧出了那么多的事情,那個海港,那個早已死去的黑道家族,還有最關(guān)鍵的林恩。”
“說說那條船,航道是固定的,但是時間不是固定的,那么他們是怎么知道那艘船會在那個時間經(jīng)過那里?”
“又是什么樣的人擁有那樣的實(shí)力在公海之上襲擊威克的船。”
“然后在不久之前,那個記者的死。”
“那么多的事情,那么多的線索,他們所指向的不都是同一個名字嗎?”
“道朗.西利維爾。”
“在這片土地上能夠搞出那么大事情,并且將一切事情處理的井井有條的,無外乎就那兩個家族,潘德拉貢,西利維爾。”
“前者如果真的要這么做,壓根就不需要遮遮掩掩。”
“那么答案只剩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