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還想要仔細看清楚的時候,那門已經被關上了。
我來不及多想,立即一抬腳,“嘭”的一聲就將門踹開了,那門重重的摔在后面的墻壁上。
我立即沖到了對面的窗戶邊,迅速的把窗戶打開。
然而,窗戶外面一個人影都沒有,只有一棵光禿禿的梧桐樹在窗外隨風搖擺。
我沖進來的速度很快,如果剛才外面有人的話,不可能在這一瞬間就逃得無影無蹤的。
難道,我干脆是眼花了,看錯了?
我忽然變得很不自信起來。
在我沖進來的時候,唐江也第一時間跟著沖進來了,跟著在窗戶邊張望了一會兒,沒有什么發現,便問我說道:“主公,剛才是不是發現什么了?”
我搖搖頭,有些苦澀的說道:“沒有,有可能是我看錯了?!?
剛才我忽然踹門,著實把正在關門的魏波給嚇到了,現在又聽我說什么都沒有發現,頓時可能心情很不好,嘴巴里嘟囔著說了一句:“神經兮兮的,搞什么鬼?”
別人可能沒有聽到他說什么,可是我的耳朵特別靈敏,我卻聽見了。這時候我也正好心情十分不爽,猛的一下回頭,怒視了魏波三秒鐘。
三秒鐘的威壓,魏波眼睛里滿是驚恐,整個人幾乎崩潰,人也差點跌倒在當地。
然后我才回頭。
然后我就聽見魏波腳步踉蹌的聲音,然后唐江竄上去將他扶住的聲音。
然后,我還聽見唐江在魏波耳朵邊悄悄說話的聲音:“我跟你說過了,我家主公不是一般人,他雖然是好脾氣,但是如果把他惹毛了,你是兜不住的!”
然后是魏波抽泣的聲音。
我一言不發的回到自己的車里,高達、唐江他們則去問那個房東找線索。
我當然知道從房東那里問不出什么,所以也就懶得去了。
這個案子,我幾乎可疑完全肯定,是一個僵尸做的。
只有僵尸,才能將死者的鮮血和靈魂吸取得這樣干凈,這樣徹底。
只有僵尸,才會留下那樣的牙印和小孔,留下那樣的傷痕。
在沒有其他傷痕的情況下,那牙印和小孔,就是唯一致命的地方。
可是,問題是,如果兇手真的是僵尸,他留下那八個字是什么意思呢?難道僵尸也懂得替天行道?懂得惡有惡報?
還有,如果兇手真的是僵尸,那他為什么要把罪名栽在唐江他們的身上?唐江跟這個僵尸到底什么仇什么怨?或者……那僵尸的最終目的是不是針對的就是我?我又跟他什么仇什么怨?
搞不明白啊,搞不明白。
我靠在座椅上,閉上眼睛沉思著。
我把整件事從頭到尾又默想了一遍。
我忽然心里一驚,忽然想到:這件事,應該不是一個人干的,最起碼也是兩個人,或者兩個人以上!
如果那兇手是僵尸的話,那他就是有同伙的!
我忽然覺得一個頭有兩個那么大。
兩個……甚至更多的僵尸,那老子能應付得來么?
那陳真學搞出來的狗屁靈體手槍,你可要真的能夠對付僵尸才行??!
然后,我又忽然冒出一個念頭出來:如果那僵尸被人操控的呢?
想到這里,我更是一身的冷汗冒了出來。
如果人可以操控僵尸的話,那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可是仔細想想,好像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一個僵尸應該不會動得什么“替天行道,惡有惡報”這些吧?更加不會去做什么人間判官了。只有人才有是非善惡之心,僵尸是沒有的。
如果是有人操控僵尸來替天行道的話……
我忽然想起那秦滔天來。
當年的秦滔天,不就是說要建立自己的法律么?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