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舟心中微動,無視席殊的威脅,略微沙啞著嗓音道:“還很疼,沒有看醫生。”
席殊盯著秦宴舟的表情陰晴不定。
秦戈說得沒有錯,這分明就是個老硬幣。
秦戈:“……”
他沒忍住道:“哥,你裝什么柔軟呢?這人設不真的適合你。”
不就嘴巴破了個口嗎?
看著挺正常啊,裝什么裝?
秦宴舟理直氣壯道:“就是疼。”
蘇安扯掉臉上的帕子,側過腦袋看向秦宴舟,干巴巴道:“那要不要叫醫生呀?”
席殊涼颼颼道:“這點傷都要看醫生,也是個廢物。”
秦宴舟搖搖頭,假裝無意地揉了一下手臂,蹙眉道:“沒事,我不怕疼。”
他本想裝作一副痛苦的模樣,卻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作出那種表情,所以只能蹙一下眉表示自己真的疼。
而且,他說的是不怕疼,并不是不疼。
秦戈一臉狐疑地看著他哥,有點懷疑他哥被人給奪舍了。
蘇安眨了眨眼,問席殊道:“那家里有藥膏嘛?”
席殊笑了笑,面不改色地撒謊道:“好可惜啊,家里從來不備有這種藥膏。”
他陰陽怪氣道:“我這里也沒有什么醫生,如果秦先生實在疼得受不了,可以去醫院看一下,在這說什么廢話呢。”
所以,趕緊滾吧。
蘇安抿唇,走到秦宴舟面前,抬眼看著他,軟趴趴道:“那我給你吹吹吧,吹吹就不疼了。”
秦宴舟目光接觸到少年清澈又純凈的眼眸,心跳頓時亂了節奏。
秦戈看戲的眼神頓時被嫉妒所取代。
他當初怎么沒有這個服務?!
他哥憑什么啊?!
他眼神一閃,不要臉地湊上去,可憐兮兮道:“我也好疼啊,老婆可以也給我吹吹嗎?”
蘇安看著突然拱到他面前的秦戈,呆呆道:“啊……哦……”
秦宴舟:“……”咋哪都有他?
“讓開,先來后到。”
秦戈撇了撇嘴,主動后退幾毫米,“好好好,先來后到。”
反正他也占到便宜了,就先不跟這家伙計較。
被無視的席殊:“?”
他們是不是忘了,他是少年的老公?
真當他脾氣好啊?
就在秦宴舟主動低下頭,蘇安嘟起嘴巴時,席殊一把就將秦宴舟給推開了。
席殊看著蘇安茫然的眼神,連忙轉移話題,牽著他的手就要走出去,“老婆,你不是餓了嗎?咱們下樓吃飯。”
蘇安吶吶道:“你干嘛推他啊?”
席殊“啊”了一聲,厚著臉皮道:“我沒推他,是他自己沒站穩,不怪我。”
蘇安:“?”
是他眼花了嘛?
秦戈:“……”
真當他們是傻子。
秦宴舟站穩后,抓住蘇安另一邊手,對席殊冷颼颼地道:“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秦戈同仇敵愾,憤憤道:“就是,過分!”
他還沒得到他老婆的吹吹呢!
席殊無辜道:“怎么了?我只是怕我老婆餓壞了,我有錯嗎?”
秦宴舟頓了頓,“沒問題。”
席殊看了眼他的手,“所以,能松手嗎?”
秦宴舟不為所動,面無表情道:“要松一起松。”
蘇安眼睫顫了顫,眼尾微微泛紅,小聲道:“你們抓疼我了……”
兩人聞言,連忙松開手。
果然,少年的手腕紅了一片。
秦戈心疼地捧起少年的手,目光譴責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