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飯不香,人都瘦了幾圈。
心疼之余,更多的還是怪他不爭氣,不認真,生意場上如魚得水的男人,卻留不住這么好的媳婦。
“那天晚上,你好像把什么東西摔碎了,”白瀾嘆了口氣,說,“小夏原本還在跟我說話,聽見聲音,臉色都變了,撂下我就沖上去找你。”
傅若時落寞的眼里閃過一絲光芒,“真的?你沒騙我?”
白瀾嗯了一聲,“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有感情,但她要是真的那么鐵石心腸,她何必天天早出晚歸,給你做飯,幫你換藥?”
其實在剛娶溫知夏的時候,傅若時有模糊的感覺,溫知夏是喜歡他的。
但她不說,他也不追問,而現在后知后覺去問,除了冰冷的答案,也不會再有更讓人欣喜的聲音了。
“她對你很失望,”白瀾重新戴上眼鏡,“我也對你很失望。”
“時間不多了,你好好把握吧。”
很多年后傅若時回憶此刻,他承認這輩子遇到過很多難題,很多都能要了他的命,但唯一讓他難出心理陰影的,還是只有溫知夏這道題。
......
來到傅氏大樓的時候是下午,傅克明剛送幾個外賓離開。
他轉頭,看見兒子從車上下來,人都瘦了幾圈,下巴頦都尖了還是不正經,看見他還對他吹口哨。
傅克明氣的老臉一黑,拿手指狠狠隔空戳了傅若時兩下,轉身就進了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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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若時一路慢悠悠跟著傅克明,來到董事長辦公室。
“徐廣才什么時候打錢?”一進辦公室,傅若時開門見山,“他不敢跟你賴賬吧?”
傅克明冷冷瞪了他一眼,點上煙斗,抽了片刻才開口說,“你保證這次之后,再也不給徐家和傅氏惹麻煩,能嗎?”
“誰稀的惹他們......”傅若時往沙發上一躺,長腿搭在茶幾上,“傅氏不是我家嗎?我在我自己家里撒撒野,能有什么麻煩?”
他喝了口茶,拿過了傅克明放在沙發上的一串黑檀佛珠,放在手里玩。
其實傅家甭管怎么內斗,一旦遇上敵人,就會團結對外。
于是傅克明說,“徐廣才這委托律師找小夏辦理,但你以后也不能再去找徐卉麻煩,之前槍手代筆的事情你要處理好,她現在還在精神病院待著,徐廣才不會讓他唯一的女兒負法律責任。”
“徐卉真瘋了?”傅若時坐直了身子,“不可能,她絕對是裝的。”
傅克明搖搖頭,“當然沒瘋,躲事罷了,這種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你不要節外生枝。”
他頓了頓,又道,“她畫廊出事之后,是趙氏集團的二公子給她擺平的,趙小寧一直喜歡她,這回他抓到機會了。”
趙小寧?
聽見這個名字,傅若時神色微變,放下茶杯。
“死胖子......”他笑罵一聲,若有所思道,“趙小寧不是把他前女友打流產了嗎?徐卉能跟他?”
說好到期離婚,傅總你怎么后悔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