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允?是否欺壓爾等羌民?”
3 位首領(lǐng)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忙不迭地開口說道:“將軍,安置非常妥當,護羌校尉府可以說是我東羌處事平穩(wěn)之根本所在。先前龐德大將軍在時,恩威并施,各部便皆心悅誠服地臣服。如今又換龐柔將軍過來,龐柔將軍不貪財,不好色,為人正直,處事公允,凡事皆以公理為先。羌東羌內(nèi)無人不贊嘆,人人皆稱頌天將軍之恩德,我等對將軍的敬佩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馬超微微頷首,說道:“好了,你們也且入列,不需說如此多客套之話?!?
三個首領(lǐng)聞言,如蒙大赦,連忙擦擦頭上的冷汗,誠惶誠恐地歸于席位上,心有余悸,暗暗心驚馬超的威嚴,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馬超繼續(xù)說道:“我等討伐東羌之時,匈奴單于與夫羅兵分兩路肆虐西涼,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我親率大軍先破左賢王劉豹部于北地郡,后又于西涼大破單于于夫羅,匈奴大單于于夫羅也在陣中被我軍斬殺。”說到此處,馬超目光如劍,直射向左賢王部使節(jié),厲聲道:“左賢王部使節(jié),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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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賢王部使節(jié)嚇得面無人色,連滾帶爬地滾出座位,全身顫抖著叩頭不已,聲音帶著哭腔說道:“將軍虎威,我左賢王部已深深感知。今次前來,便是為將軍送禮,以表達對將軍的敬意?!?
馬超怒目圓睜,大聲說道:“你們喪心病狂入侵大漢,擾我邊境,害我百姓。如今又來給我送禮,足見爾等欺軟怕硬之徒。早晚一日,我必發(fā)兵盡滅爾等,讓你們?yōu)樗龅膼盒懈冻龃鷥r!”
匈奴部使節(jié)嚇得冷汗淋漓,腦袋如搗蒜般不停地叩頭,大呼道:“將軍虎威,我等怎敢冒犯?望將軍也可憐我匈奴,如今局勢艱難,部落百姓多有凍死,還望將軍開恩?!?
馬超不耐煩地打斷他們說:“且回座位,休再說了,這皆是你一面之詞,且等且等,我一會再來跟你分辯?!毙倥构?jié)如獲大赦,連滾帶爬地回到座位,癱軟在那里,驚魂未定。
馬超接著說道:“今秋時節(jié),羯人、氐人入我西涼作亂,燒殺搶掠,行徑極其可惡。我于隴西憤然發(fā)兵,兵分兩路,以雷霆之勢大破二部。二部的使節(jié)可在?”
二部使節(jié)趕緊誠惶誠恐地出來,跪伏在地,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氐人部使節(jié),羯人部使節(jié),聆聽將軍教誨。”
馬超目光凌厲,大聲說道:“汝二部部族人數(shù)不多,民眾尚未開化,本就弱小,卻一般也敢來輕易冒犯大漢虎威。本欲將爾等趕盡殺絕,以絕后患,但又不想太多無辜百姓因此慘死。入汝等且先人頭暫留,記住,回去告訴你家羯王氐王去,若再敢不安生,有任何不軌行徑傳至我武威城,莫怪我馬超親率大軍,將爾等犁庭掃穴,趕盡殺絕,一個不留!”
兩位使節(jié)嚇得瑟瑟發(fā)抖,一時間竟忘了回復。馬超眉頭一皺,怒喝道:“怎么?沒有聽清楚嗎?”兩位使節(jié)如夢初醒,磕頭如搗蒜,連聲說道:“聽清了,聽清了?!?
馬超說:“好了,且回座位?!必等耸构?jié)忙不迭地站起準備回座位。而羯人使節(jié)早已癱軟在地,冷汗淋漓,四肢發(fā)軟,一時竟不能站起,只好向氐人使節(jié)求助。氐人使節(jié)無奈,只好彎腰又把他拉起來。二人相互攙扶著,踉踉蹌蹌地回到座位。
馬超又繼續(xù)說道,只見他劍眉倒豎,雙目圓睜,滿臉怒容,“西涼邊陲之地,部落雜居,各部落無論大小皆為數(shù)眾多。但是我西涼,我大漢向來以仁德為本,從未輕易對爾等弱小部落主動發(fā)動攻擊,一直秉持著包容與和睦之態(tài)。奈何爾等毫不知死,死不悔改,一次又一次地不停進犯我中原漢家子弟,擾我邊境安寧,害我百姓流離失所?!闭f到此處,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怒喝道:“今日我將話說在這里,但凡再有進犯中原者,定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