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東瀾除了皇甫英雄之外還有如此厲害的修士,看樣子這一次我們又是無功而返了。”
瀛洲軍陣前,六武眾帶著殘兵敗將退了回來,島津輝斬與伊達緣聽了幾人的報告感慨萬分。
島津輝斬看著疲憊不堪的六人道:“不過你們能夠安全回來就已經是一件幸事了,勝敗乃兵家常事,不必自責,今日先回去吧。”
“是。”
看著密不透風的東瀾帝都,島津等人嘆了口氣便帶兵返回了。
“嗯?怎么回事?軍營怎么有些奇怪?”
島津輝斬帶著敗軍回到軍營,然而軍營的氣氛突然有些不對勁,瀛洲的階級是非常森嚴的,往常島津輝斬回到軍營時,隔著一百來米就會有士卒前來迎接,為其牽馬,而今天他都已經快到達營地了,竟然還沒有人出來。
“怎么了輝斬?”
伊達緣跟在后面也發現不對,今天的軍營似乎有些異常安靜了,太陽早已下山,可軍營內只有星星點點幾處火光,而且還有些陰寒的氣息在空氣中飄蕩。
“喂,沒看到本將軍回營地了嗎,為何不出來迎接!”
島津輝斬來到軍營前,只見兩個足輕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好似根本沒有看到他們一般,島津輝斬大怒,抽出太刀抵在足輕脖子上:“為何不說話!”
那足輕依舊面無表情一言不發,島津輝斬感覺受到了侮辱,大喝道:“竟敢無視我,找死!”
島津輝斬舉起長刀欲斬殺守門的足輕,突然,黑暗中寒光一閃,一柄冷若冰刃的太刀飛了出來,島津輝斬一驚,立刻提刀格擋,“鐺”,只見火光一閃,冰冷的太刀被打了回去,黑暗中伸出一只細長的手臂接住了飛回的太刀,一個留著棕色單馬尾,臉上帶著鐵口罩的青年武士走了出來。
“是你,你怎么在這里?”
島津輝斬見到來人大吃一驚,那個年輕的武士則淡淡地說道:“哼,在前線吃了敗仗,就只會在下人面前逞威風,島津大人真是好大的面子。”
島津輝斬聞言怒發沖冠:“就憑你也敢輕視我?今天我就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什么叫做尊重長輩!”
正當島津輝斬暴怒,持刀欲好好教訓一下眼前這個目無尊卑的年輕武士時,身后的伊達緣一把將其拉住:“等一下輝斬,賴川光秀是大將軍的影武者,平時與大將軍形影不離,如今他到這里來了,那就說明大將軍也來了。”
看到眼前軍營的異常,島津輝斬恍然大悟,對著賴川光秀問道:“哎,大將軍是不是來了。”
“沒錯,因為你們這幾天一直損兵折將,大將軍看不下去了,所以親自來給你們處理爛攤子了。”賴川光秀將手中長刀收起,雙手環抱在胸口,眼中不屑地說道:“你們以近十倍的兵力都拿不下敵人,也敢自稱武士,簡直侮辱了武士道。”
賴川光秀屢次出言不遜,島津二藏等人實在忍不住了,島津二藏上前一步道:“賴川光秀,你不過就是靠著大將軍的賞識狐假虎威罷了,在我六武眾面前根本什么都不是。”
“六武眾?”賴川光秀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哼,無聊的團體。”
聽到賴川光秀貶低自己的榮譽,即便是脾氣最好的伊達一郎也忍不住了:“賴川光秀,你竟敢侮辱我們,我要向你發起武士決斗!”
賴川光秀慵懶地伸了伸胳膊道:“好啊,怕你不成,你們不過是一群仰仗父輩與家族的二代而已,我才是一步一步憑自身實力站在這里的,我才應該是瀛洲年輕一代的明星。”
正當雙方劍拔弩張之時,伊達緣拉住了氣勢洶洶的六武眾道:“一郎退下!”
“可是父親,他竟然敢侮辱了我們的武士道,絕不能原諒!”
“大將軍就這營內,大敵當前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