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將軍面前內訌難道就符合武士道了嗎。”伊達緣喝止了伊達一郎等人,然后轉頭對島津輝斬道:“輝斬,咱們先去拜見大將軍吧。”
島津斬次點了點頭沒有在理會賴川光秀,而是帶著六武眾進入軍營去拜見大將軍了,見對方沒有再搭理自己,賴川光秀也不再自討沒趣,身影一頓隱入了黑暗之中。
“織田大將軍,島津輝斬與伊達緣求見。”
軍營大帳外,島津輝斬帶著一群人戰戰兢兢地跪在門外,只見軍帳外站著兩個威風凜凜的足輕,一般而言,瀛洲將領的帳門外的守衛都是武士,但這個織田大將軍卻是個例外,這個織田大將軍名叫織田義昭,他年輕時游歷四島,因為行俠仗義深受百姓愛戴,后來瀛洲群雄割據天下大亂,織田義昭也回家募兵割據一方,許多平民百姓慕名來投,所以織田家族很容易的就組織起了許多的足輕,與一般的強征足輕不同,織田家的足輕不但訓練有素并悍不畏死,而且消耗較少,平時為農民,戰時為士兵,就這樣,織田家靠著人數眾多的足輕海迅速的蕩平了各個勢力,成為了瀛洲最大的權臣。織田家的足輕非常厲害,就比如這看守帳門的兩個足輕,雖然只是足輕,但實力堪比鬼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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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輝斬回來了,進來吧。”
營帳內傳出一個渾厚威嚴的聲音,島津輝斬等人聞言立刻一拜道:“是,大將軍。”
島津輝斬等人亦步亦趨地進入帳內,只見帳內燈光灰暗,織田義昭半躺在一張鋪著虎皮的長竹床上,織田義昭并沒有穿著鎧甲,而是穿著一套紫色的絲制和服,他梳著一個月代頭,仿若刀削的臉上布滿了滄桑,劍眉星目留著兩小撇八字胡,兩只手一只手中拿著一個金色的煙袋,一只手中揮動著一柄蒲扇,略顯文雅。
“來了,坐吧。”
織田義昭揮了揮手中的蒲扇,指著幾個蒲團示意幾人坐下,不知何時,那賴川光秀站在了織田義昭身后一動不動。
島津輝斬跪在織田義昭面前請罪道:“大將軍,輝斬有負大將軍所托,這么多天不但未能打下城池反而損兵折將,請大將軍責罰。”
其余幾人也紛紛跪下道:“請大將軍責罰。”
“起來吧,不用自責。”織田義昭狠狠地吸了口煙袋,然后吐出一串長長的紫煙道:“你們的事情我也大概知道了。”
織田義昭將煙袋往桌子上敲了敲道:“本以為進攻東瀾最大的阻礙是他們的護國公皇甫英雄,我花了大價錢用離間計調走了皇甫英雄。”
織田義昭又吸了口煙袋舒爽地說道:“后來認為獵人公會會成為心腹大患,我動用了全國的資源調查了江家姐弟的實力并且讓你們練習了應對他們的組合技,可沒想到又出來了一個寧采臣。”
織田義昭從床上起來雙手插進和服寬大的袖子內打了個哈欠道:“我現在明白了,你越是計劃周密就越有可能遇到計劃之外的意外。”
島津輝斬等人將頭深深埋進胸口道:“是我等無能,導致計劃失敗了。”
織田義昭來到島津輝斬等人面前,他將島津輝斬扶起,將他扶道蒲團處,待島津輝斬跪坐之后,伊達緣等人也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下。
織田義昭回到竹席出半躺著問道:“那個寧采臣到底是什么人?實力如何?”
服部斬次挺直胸口道:“據我所知,那個寧采臣似乎是一個從中州來的散修,無門無派,而且他的招式我們從未見過。”
伊達一郎接著說道:“聽說他之前得罪了一個金丹期的修士,叫什么噬陽閻君的,他曾在這個金丹修士手下逃生。”
織田義昭眼中一亮:“竟然能從金丹修士手上逃生,此人本事不小。”
島津二藏反對道:“聽說是一個來自中州的金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