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照顧了。”
紅甲武士那渾厚的嗓音讓劉星河遍體生寒,但他并沒有退縮,反而氣勢如虹地說道:“沒錯,我就是寧采臣,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就是瀛洲的大將軍了吧。”
“沒錯,我便是織田義昭。”
“不知道織田大將軍來這干什么,像您這樣已至金丹期的修士卻插手凡間的戰爭,根本就是以大欺小,要是引來大陸的修士,您也擋不住吧。”
“呵呵,不愧是最近攪動風云的人物,還真是鎮定自若呢,怪不得那幾個小子都被折服了。”織田義昭御空而行,威風八面地說道:“的確,我不敢直接出手,但你也別得意,昨天你聯合獵人公會的兩位修士攻擊了我軍,所以是你犯規在先,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劉星河冷冷地說道:“那你想怎么樣?”
織田義昭雙手環抱道:“要不這樣好了,我不出手,但之前你毀了我瀛洲的火炮,那現在我也不準你用火炮,如何?”
劉星河左思右想,現在他沒有選擇:“好。”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一言為定了。”織田義昭一個閃身便沒了蹤影:“呵呵,小子,接下來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擋住我瀛洲大軍了!”
織田義昭走后,劉星河這才松了口氣,此時他全身的衣服都已經濕透了。
“寧大哥,剛才那是什么人?”
這時皇甫烈走了過來,劉星河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
“什么?那我們該怎么辦?”
劉星河眉頭緊鎖道:“把守各處險要,接下來敵人要總攻了。”
正如劉星河所料,由于沒有火炮的壓制,瀛洲軍開始了瘋狂的進攻,一時間守城將士的壓力大增,而首當其沖的便是西門。
昨日,西門被瀛洲軍攻破,吊橋的拉繩被敵人的士兵割斷,因此成為了對方的突破囗,瀛洲軍的主要攻擊力度便是在此,西門守將周通所率部隊損失慘重,已減員三分之一。
一位年長的武士帶著一群精銳,在同伴們的掩護下終于推著破城車來到了城門前,他拔出亮著寒光的太刀對著一眾年輕武士朗聲說道:“諸位,我們都是瀛洲的武士,南征北戰所向披靡,可現在卻在這座城下丟下了無數同伴的尸體,今日,織田大將軍親自帶領我們作戰,這是無上的榮耀,各位弟兄,隨我一起殺!”
“殺!殺!殺!”
眾武士怒吼著推動攻城錘,隨著攻城錘狠狠地撞擊在城門上,發出一連串沉重的“咚!咚!”聲。東瀾守軍拼死抵住大門卻沒有絲毫作用,搖搖欲墜的大門最終支持不住,在“呯!”的一聲中被撞開了。
看著破開的城門,年邁邁的武士長刀一指,大吼道:“跟我一起殺進去!”精銳武士團也呼嘯著跟在其身后,朝著城內魚貫而入。
西門守將周通看著城門被破氣得咬牙切齒,他二話不說,提起血淋淋的長刀便沖了上去,他身后的士兵們也不甘示弱,一擁而上,兩方的士兵擠在一起,展開了白刃戰。
周通也算是東瀾年輕一輩武者中的佼佼者,雖然還比不上皇甫烈,但也是武藝高強,已是筑基期煉體中期了,他手持一把長刀在人群中左突右進,一刀一個如砍瓜切菜一般,而周通手下的士兵也不一般,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兵了,是皇甫英雄手下的精銳護國軍,他們身披鐵甲,手持利刃,猶如戰場殺神般收割著瀛洲武士的生命。
瀛洲的武士也殺紅了眼,一來是攻城數日損失慘重,他們也憋了一口氣,二來此次有大將軍坐陣,他們氣士高漲,紛紛想證明自己,于是一個個悍不畏死。
一群人血戰良久,周通手中的刀早已卷刃,他不得不換了一把敵人的太刀繼續進攻,他全身都被鮮血染紅,已經分不清是誰的血了,護國軍的士兵一個個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