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錢聞言松了口氣,一臉輕松地說道:“哎,劉將軍客氣了,以在下與各位以及皇甫老將軍的交情,你再多要一些也無不可,五千兩怕是連去中州的路費都不夠啊。”
劉星河抿嘴一笑,擺擺手道:“相國大人誤會了,不是五千兩白銀,是五千萬兩白銀。”
“什么!五千萬兩白銀!你在胡說八道什么!”艾錢聽到劉星河要五千萬兩白銀時差點把眼珠子都瞪出來了,他惱羞成怒地說道:“我哪有這么多的錢,再說了,你們要這么多的錢干什么?”
劉星河聳聳肩道:“沒辦法,去中州修煉不但路途遙遠,除了路費之外還要收買沿路各國的關隘,免得被人扣押,除此之外,進入宗門之后你總要進行交際吧,可那些修士視錢財如糞土,給他們錢沒什么用,只能用天才地寶大開門路了,可天才地寶又沒辦法滿大街的撿,只能去買了,那又是一筆大開銷啊,進行修煉之后,功法,靈石,武器裝備,修煉洞府,哪一樣不花錢。”
本來劉星河只是隨口一說,但越說,劉星河越覺得修仙問道還真是一個燒錢的玩意,就連柳堅與皇甫烈都不住地咽口水了,眼見柳堅有些動搖了,劉星河立刻打住了話題,免得對方改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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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艾錢也傻了,激動地說道:“可我上哪去籌這么多的錢啊?”
“艾錢大人別謙虛了,我相信你行的。”劉星河咧嘴一笑,然后附在艾錢耳邊輕聲道:“之前抄李玉山跟趙晉家的時候,我們只搜出了幾千兩銀子,而他們的資產什么的全不見了,我想相國大人應該知道吧,還有富貴坊這么多年的收入,以及你收的生辰綱,你不可能只在高家一處放了資產吧。”
艾錢聞言血壓瞬間高了幾個檔次,劉星河這是想將自己榨干哪,可他現在也不得不答應,畢竟出一次血將這兩個瘟神送走,自己至少安全了,錢還是能夠賺回來,如果皇帝因為沒錢改變了主意,轉而繼續召精衛道人為國師,那汪兆銘的地位將水漲船高,如今兩人已是不死不休了,到時候自己絕對會被汪兆銘干掉的,權衡利弊之后,艾錢咬咬牙答應了下來。
在劉星河的勸諫下,皇帝改變了想法,第二天,柳間在朝堂上以戰事剛平,不宜大興土木為由,放棄拜精衛道人為國師的行動,同時命武勇侯皇甫烈為將前往中州修行,車騎將軍劉星河也隨之一同前往,并且將此事昭告天下,這樣一來即便是皇甫烈沒回來也可以以這層關系威懾那些蠢蠢欲動的修士。
“該死,又是他,那個劉星河果然一開始就要干掉!”
密室內,汪兆銘的臉都扭曲了,由于劉星河的干預,他的計策徹底落空了,劉星河三番四次地破壞他的計劃,讓他殺意愈濃。
面對暴怒的汪兆銘,劉琛半跪在地上膽怯地說道:“主人,現在皇帝決定資助皇甫烈去修煉,我們該怎么辦?”
“哼,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干脆來個一網打盡,對,我早該出手的,我就是太過于仁慈了,才讓這群螻蟻一次又一次的囂張,好吧,既然你們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們!”
只見汪兆銘面容扭曲,眼中殺意四溢,原本烏黑的頭發突然變白,黑色的靈氣從他體內迸出,整個人變得瘋狂起來。
黑沉沉的夜,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際,點點星塵的微光點綴著夜空,清冷的月光幽幽瀉下,沉淀了一天的喧囂,灑在護國公府的房頂上。
客房內,劉星河收拾著衣物與旅行的物品,他掃視著房間的物品裝飾,說實在的有些不舍,雖然在這里的時間并不長,但短短幾個月間,這個來自外星的游子難得的感受到了家的溫暖。
“時間過得真快啊,終于到離開的時候了。”
零一如既往地漂浮在半空,劉星河一邊收拾著行囊一邊回憶著這段時間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