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dāng)潮漲潮落的時候,海上都會掀起一陣風(fēng)狂浪沸,浪花洶涌,仿佛千軍萬馬,奔騰呼嘯,持續(xù)好一會兒才風(fēng)平浪靜,重露出一片平靜的海灘。
連云港,這是東瀾最大的港口,自從開放之后每天的船只絡(luò)繹不絕,站在高臺上遠(yuǎn)遠(yuǎn)眺望遠(yuǎn)方,只見天光海色渾然相融,熠熠生輝,海面上漂浮著的珍珠筏銀光閃閃,像鋼琴的鋼絲弦一樣。
“哦嗚,這就是港口嗎,還真是壯觀呢。”劉星河伸了個懶腰,深深地吸了口咸咸的海風(fēng):“這海邊的腥味太重了。”
只見劉星河頭上一頂棕色的牛仔帽,戴著一副無框墨鏡,身穿黑色的真皮長擺風(fēng)衣與白色的緊身襯衣,深藍(lán)色的緊身牛仔褲勾勒出強健的大腿,金色的皮帶扣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fā)光。
“零,距離信號點還有多遠(yuǎn)?”
劉星河一抬頭,只見一個男性人形的光團平躺在半空中,好似在享受海邊的日光浴。
聽到劉星河的詢問后,零抬起手腕好似看手表般道:“沿著現(xiàn)在這個方向,大概五六千米左右,但不知道是在海上,還是海底。”
“六千米嗎?呵,不容易啊,希望別讓我失望。”劉星河嘴角一撇,經(jīng)歷了這么多,終于要到達目的地了,劉星河心情復(fù)雜,一方面有種臨門一腳的激動,一方面又擔(dān)心竹籃打水一場空:“不管了,都到這個地方了,可不能打退堂鼓啊,不管是什么,到地方就知道了。”
連云港是一個軍、民,商三用港口,在這里不但可以看到來自大陸五湖四海的商品,也可以買到遠(yuǎn)渡重洋而來的奇珍異寶,除此之外,這里家家戶戶都是制船高手,基本上每家每戶家中都備了兩條以上的船只,所以想租船出海并不難。
劉星河在酒館中請眾人喝了一杯,很簡單的便打聽到了誰家的船只最好,在當(dāng)?shù)厝说闹敢拢瑒⑿呛觼淼搅艘粋€小船廠前,這是連云港最好的船廠,別看它小,它承包了連云港百分之八十的船只建造,甚至連軍營的船只都會運到此地來修理。
“你好,有人嗎?”
劉星河在門前喊了一聲,可里面并沒有人出來搭話。
“奇怪?沒人嗎?”
劉星河狐疑地看了看里面,然后轉(zhuǎn)身欲走,這時門內(nèi)突然傳出了一聲慘叫。
“怎么回事?”
劉星河立刻翻進了門內(nèi),朝著船廠里面跑了過去。
“你們這群該死的賤民,我們來買你們的船是你們的榮幸,你們居然敢不賣,真是找死!”
“你們這群該死的瀛洲人,我們是不會將船賣給你們的!”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們,讓你們知道知道什么叫尊敬。”
偌大的廠房內(nèi),幾個身穿瀛洲服飾的男子正趾高氣揚地站在大門前,里面十幾個制船工人手持木棍,大錘怒氣沖沖地看著這幾個人,其中有一兩個工人一臉鮮血的被其他人扶著坐在一旁,看樣子是被人打的。
面對這群怒發(fā)沖冠的工人,這幾個瀛洲浪人絲毫不慌,甚至還笑嘻嘻的,根本沒把這些人放在眼里。
其中一個瀛洲浪人揚揚頭,朝著身后一個身材矮小的浪人說道:“岸田,稍微教訓(xùn)一下就可以了,待會還要他們幫忙制船呢。”
岸田嗤笑一聲道:“沒問題,這些東瀾人就是皮賤,非要教訓(xùn)一下才知道什么叫服從。”
岸田一邊笑,一邊搖晃著腦袋走到了這些工人面前,氣焰囂張地指著工人們道:“識相的趕緊給大爺們造船,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我打死你!”
一個工人忍不住了,掄起手中的棍子便朝著這個岸田的頭上砸了過去,可這個岸田一把便抓住了木棍,別看這個岸田身材矮小,連一米五都不到,可他的力氣卻非常大,那個工人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