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用力都無法抽回木棍。
“廢物!”
岸田冷笑一聲,一拳打在了那個工人的肚子上,那位工人疼得五官都扭曲了,接著,岸田飛起一腳踢在那工人臉上,將其踢了回去,幾個工人上去接反被砸倒。
“哈哈哈,一群沒用的東西。”
那幾個瀛洲浪人見狀捧腹大笑,笑聲非常的刺耳。
“你們這群混蛋!”
見同伴受傷,為首的工人終于忍不住了,掄起手中的大錘朝岸田攻了過去,同時他身后又跟了兩個工人一起襲向了岸田。
“哼,不自量力。”
那岸田嘴角一撇,雙手包裹了一層薄如蟬翼的靈氣,一拳轟在了大錘之上,竟一拳將鐵錘打飛了出去,隨后又左右開弓,將砸來的木棍打斷,最后“砰砰砰”地拍出三掌,將三人打得口吐鮮血,倒飛出去。
“師兄!”
這時,在里面的房間中沖出了一位少女,朝著為首的那位工人沖了過去。
“哎喲,還有花姑娘。”
見到少女,岸田眼中放出淫邪的光芒,隨后直接撲了過去,將那少女搶了過去。
“放開小姐!”
一旁的幾個工人立刻上去救援,卻被對方三下五除二地給打回來了。
“啊,放開我!”
“嘿嘿,真軟啊,哈哈。”
少女不斷地掙扎,可反而讓這個岸田更興奮了,一雙手不斷地在少女身上上下摸索。
“啊!!!”
岸田感到一陣劇痛,定睛一看,那少女對著自己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賤人!”
“呀!!!”
岸田一巴掌將少女扇到地上,惡狠狠地說道:“臭丫頭,我要你好看。”
說著,這岸田撲倒少女,開始撕扯對方的衣服。
“住手!”
這時,只聽一聲暴喝,一個黑色的人影翻過了瀛洲浪人,落在了岸田跟前,速度之快竟然沒人反應過來,只見來人左手提起岸田,右手猛地扇在他臉上。
“八嘎,八嘎,八嘎。”
劉星河一連扇了十幾個巴掌,打得這個岸田頭暈眼花,鼻血混著鼻涕流了一臉,接著,劉星河一腳踢在岸田下體,這個岸田就如同一個皮球一般飛了出去。
“岸田!”一個浪人立刻趕了過去扶住岸田,隨后驚恐地大叫道:“天哪,他屌爆了。”
“什么!混蛋,你竟敢!!!”
這些瀛洲浪人怒不可遏地看著劉星河,但劉星河并沒有理會他們,而是脫下風衣蓋在了少女身上,少女看著劉星河那健壯的肌肉,臉上一紅,有些緊張地說道:“多謝公子。”
“到底發生什么事了?”劉星河將少女送至一旁,朝著那些工人問道。
“公子,事情是這樣的。”年輕的工頭掙扎著爬起來氣憤地說道:“我們長浪船塢是連云港最好的船廠,平常會造些船給人們出海,今天,這幾個瀛洲人來到船廠說要買船,我們本來不想賣的,畢竟咱們跟他們才打完仗,可畢竟來著是客,我們還是給了他們兩艘船,可這幾個瀛洲人蠻橫無理,非說我們的船是存貨,讓我們的工人給他們現做,這些師傅們不肯,他們居然出手傷人,方才還想欺辱我們的大小姐。”
“哦,原來是這樣,那這就是你們不對了。”劉星河轉過身,一臉鄙夷地看著那群瀛洲浪人不屑地說道:“畜生進家里了就要直接用棍子打跑,別對它好,否則它們還真把自己當人了。”
見劉星河指桑罵槐地挑釁自己,那幾個瀛洲浪人鼻子都氣歪了,他們平常橫行霸道慣了,可今天先是被船廠的人忤逆,現在又被人指著鼻子罵,怎能不氣惱。
為首的瀛洲浪人惡狠狠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