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聽聽他要和我們說什么話?”
“遙遙,你沒瘋吧!早晨出來忙是不是忘記吃藥,別鬧,等回去補上就好。”
溫熱地手掌放至月笙遙額頭上,譚澤擔憂的詢問。
遙遙怎么回事?
剛才還夸她理智,夸她聰明,結果不到兩分鐘,立刻打臉。
人已死去多時,怎么可能和他們對話?
難道說他在臨死之前,已經錄好要說的話,但這是監獄,沒有那么好的設備!
“譚澤,我們正在辦正事,你安靜一些。”
“事情發展到眼前這一步,已經不是車禍不車禍的問題,藏在暗地窺探我們的人是誰,你猜不到,我也猜不到,但有一點可以確定。”
拉著白布嚴嚴實實遮擋住男子身體,月笙遙故作神秘地瞇了瞇眼。
距離真相越來越接近,眼界好像越來越寬,心胸也為之廣泛!
“什么?”
他自詡聰明過人,怎么遙遙說的話,一句都聽不懂?
年齡尚未相差三歲,難道已經有了代溝!
“看他的手。”
實在不忍直視譚澤蠢蠢的模樣,月笙遙好心提醒。
話說他好歹是執行秘密任務的頭領,怎么這么傻?
“咦,有白粉!”
“嗯,是監獄墻上的白灰。”
“有什么寓意嗎?”
“……”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他居然還不清楚她想要表達什么意思,不得不說他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這么蠢的人頭一回見!
“遙遙,你怎么不理我?”
太傻,不想理!
不耐煩的翻個白眼,月笙遙大步走到警察面前,將推測的消息告知。
自古以來,官不與民斗,他們勢力微薄,單獨之力過于渺小,但能借助別人的力量,來對付可恨之人!
“謝謝!”
鄭重的彎腰向警察小哥道謝,月笙遙慢條斯理地跟在他身后,環顧著四周,打量地目光不曾收回一分一毫。
不同地區,監獄設置不同,方位以及構建材料更是相差千里!
如果想在監獄內不經允許見犯著人,只有兩種可能性,一是警局里的叛徒,二是監獄內部結構有問題,比如隱秘的通道。
以目前情況來看,兩種情況可能同時存在,那么只能找出滿足條件的人或者事,如此,才好逐一擊破!
“遙遙,你和我說說打算唄!”
見月笙遙沖著警察小哥又是笑又是道謝,心里的醋上下翻滾,似乎要從心口跳躍而出。
譚澤不舒服的捂著胸口,克制著情緒,大步走到月笙遙身旁,故意卡著嗓音,矯揉造作的撒嬌。
他吃醋了!
哄不好的那種,快來哄他。
“什么?”
“你剛才和警察小哥說了什么?”
“什么都沒說!”
“我不信,明明看你沖他又是笑又是……”
“噓,安靜!”
直接屏蔽譚澤啰哩啰嗦的問話,月笙遙跟在警察身后步入陰深深地監獄。
一夜之間,這里會發生什么事?
進監獄前,她有特意觀察每個獄房,發現類型相同的監獄,擺放其實沒差,但是為什么此監獄特別詭異。
不僅僅是氛圍,還有浸透骨頭縫里的陰深感!
“譚澤,你有沒有聞到奇怪的味道。”
“沒有!”
“怎么可能?”
“是不是血…腥味!”
“不,不是!”
“腐朽的味道?”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