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他猜的不對。
味道很奇怪,夾雜著淡淡梨花香,但仔細聞又有股咖啡的味道。
像是各種香料混合在在一起,而后構(gòu)成奇奇怪怪的異味!
“你知道我為什么要來這間監(jiān)獄嗎?”
“?”
不明白!
剛才他問過,不過遙遙沒回答,搞得他不敢亂接話,譚澤輕輕地搖著頭顱。
是何原因?
“死者指尖有白粉,也就是監(jiān)獄墻壁上刷的白灰,為什么他的指甲蓋會有這些東西?”
“說明他想讓我們知道什么,但消息又不能從他嘴里透露,他只能有意無意的告知我們,因為幕后之人控制著他在意的人,為了保護他們,他只好選擇自盡。”
“但在自盡前,他聰明地耍了個小滑頭,就是利用夜間無法看清墻壁上的字體而故意在墻上留下字跡,墻上的字就是他想要說的話。”
腳踩著稻草,一步步踏入監(jiān)獄,白嫩地手指從墻上滑過,月笙遙有理有據(jù)的推測。
從譚澤告知她的事情中,知曉對方是聰明人,若不是沒有活下去的可能性,他不會選擇犧牲自己,除非有把柄留下。
但與此同時,他知道有人對他不利,所以才選擇主動自盡,時間點非常巧妙。
夜半三更時,殺人放火夜,所以他在殺手來之前,選擇自盡而亡,既不受虐待,保留尊嚴,又能掩蓋他留下的秘密,可謂是一箭雙雕。
“遙遙,你早上吃藥是不是有點多?”
&nld不住遙遙,她怎么突然間就聰明絕頂,智慧雙絕。
佩服,佩服地五體投地!
“滾!”
正經(jīng)查案,他胡說什么?
“遙遙,你能摸出他到底在墻上留下什么字嗎?”
“不能,我沒學(xué)過這個,不太會。”
“呦,遙遙,你不會啊!”
“你會?”
鄙視地盯著譚澤,月笙遙不屑地詢問。
同是不會,他瞎嘚瑟什么?
“會,雕蟲小技,我怎么可能不會。”
夸張地拍打著胸口,譚澤囂張地承諾。
十八般武藝,雖不至于樣樣俱全,但多多少少,全行了解一下!
不過是摸盲文而已,有段時間他被派遣去國外出任務(wù),為維持人設(shè),不被對手懷疑,他可是裝了整整半年的盲人,怎么可能會摸不出字體。
“呦,你可真厲害!”
“。。。”
不走心,一點都不走心,不過他向來寬宏大量,不與她計較便是!
“我說你來記。”
“好!”
犯人既然那么聰明,肯定不會輕易將想說的話留在上面,因為他擔(dān)心被組織看到,從而毀了他在乎的人。
順序以及代碼可能存在某種誤差,不過他會將誤差糾正。
“柯…席…蓮……”
“譚澤,還有嗎?”
“沒了!”
“怎么可能,就簡短的幾個字,沒有其他信息嗎?”
月笙遙驚呆地望著白墻,銳利地眼睛微瞇,琥珀色的瞳孔透露著幾分懷疑。
就那么一丁點消息,他們?nèi)绾闻袛啵?
哎呦喂,腦瓜疼!
“遙遙,你有沒有猜到什么?”
“不曾!”
“我倒是有些猜測,不知道是否能作為證據(jù)?”
“說來聽聽。”
“來的途中,我聽張警官說昨夜犯人被帶走時,留下一句似事而非的話,說什么即使查到也不可能將他們繩之以法,你說會不會是上面的人。”
“腦子沒病吧!我和他們無冤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