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的肅清了朝堂。
“奉天承運(yùn),皇帝詔曰:從今日起,朝中官員凡貪墨超過一百兩皆入罪,超過五百兩立斬。”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太和殿。
“皇上雷霆手段,如今朝堂上可是人人自危。”孟夫子趁著給顧清衍授課的間隙,輕聲開口說道。
“師父有何指教?”
“稱不上指教,只是恩威并施才是最優(yōu)的法子。”孟夫子抬頭看了眼顧清衍,“皇上初登基立威是好事,但民心也要握緊了。”
“不知那些從貪官府中查抄的金銀,皇上打算如何處置?”
“一半充入國庫,另一半用于籌備糧倉和興辦學(xué)堂。”
“看來是老夫多慮了。”孟夫子眼中浮現(xiàn)出笑意,他本以為皇上年幼,許是會想不到這一層,不曾想皇上竟如此的面面俱到。”
“有一位......朋友告訴朕,谷賤傷農(nóng),那樣的法子只會傷了百姓,不如籌備糧倉以備不時(shí)之需。”
顧清衍想到了燭火下顧臨認(rèn)真的面容,臉上帶著連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敬仰,“孩子是大慶的未來,興辦學(xué)堂,日后大慶會有更多的人才。”
“皇上這位朋友,倒是高瞻遠(yuǎn)矚。”
顧清衍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是朕見過的除了母后之外,最厲害的人。”
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做他顧清衍的父親。
......
姜鶴帶著靈柩,因此趕至靈州城外的時(shí)間便比平常多了幾倍。
靈州城門緊閉,城墻上巡邏的士兵一見到姜鶴便嚇得連忙跑著去通報(bào),姜鶴見狀露出了久違的笑臉,“真是一群慫貨。”
“侯爺,何時(shí)攻城?”
聽著常慶的話,姜鶴眼中閃過了一抹銳利,“先不攻城,你且叫人去城墻下喊,如果甘愿投降歸順,本侯便不會大開殺戒。”
“他們會投降嗎?”
常慶揉了揉腦袋,哪有將士不在戰(zhàn)場上搏一搏就認(rèn)命的?
“來之前本侯覺得不會。”姜鶴冷笑出聲,“但方才見到了他們的慫樣兒,還真說不準(zhǔn)。”
“末將懂了,侯爺這是要攻心。”
常慶屁顛屁顛的跑到靈州城墻下,顯然一副要親自上陣的架勢。
“老子是常慶。”
一開口,便是中氣十足的自報(bào)家門。
“你們那個(gè)狗屁皇帝應(yīng)當(dāng)都記得老子。”常慶挺直背脊,帶著十足十的狂妄,“我們侯爺說了,若是立刻投降歸順我們便既往不咎,若不然......下場你們自己心里清楚。”
“老子的耐心不多,最遲明日午時(shí)。”
本宮無罪!擺爛被讀心后全員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