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必須死守靈州。”
“死守?”
聽到顧清翎這樣的旨意,靈州的官員們幾乎要昏厥過去,“這......我們當真是受不住啊......”
“皇上說了,要死守。”
靈州知府咽了咽口水,“大人,靈州城已經下了投降的命令,如今連防守都不曾布好,如何死守?”
青衣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他一路狂奔而來,這些官員竟然敢公然抗旨。
還不待青衣多言,城外沖鋒的號角聲便已經響起。
姜鶴一人站在隊伍的正前方,靈州城墻上的守軍便沒有一個人敢對著姜鶴射箭。
“開城門!”
突然,一大波靈州百姓涌了出來,“快把城門開開,讓定遠侯進來。”
就這樣,靈州的城門在姜鶴的眼前緩緩打開,百姓們看到姜鶴后都自發的跪了下來,“拜見定遠侯,拜見定遠侯。”
有一個猶豫著想要提箭的士兵被身邊的人重重的踹了一腳,“你傻啊,若是你這一箭傷到侯爺,回家你爹都能把你從族譜上劃掉。”
士兵不可置信的看向身邊的人,“除族?”
“當年先定遠侯和定遠侯夫人到死都在護著靈州百姓,你如今對著他們的后人射箭,豈非不忠不孝?”
被呵斥的士兵訕訕的放下弓箭,眼睜睜的看著百姓們歡呼著擁簇定遠侯入城。
靈州府,青衣手起刀落,所有的官員都被磕破了喉嚨。
而后,青衣撕掉了其中一個官員的衣袍,用這些人的鮮血寫下了寧死不屈四個大字。
而后嗤笑道:“一群廢物。”
原以為能有幾分骨氣,沒想到竟然只是一群軟骨頭。
青衣迅速的隱匿于人群中,主子如今越發奇怪了,好像忘記了當初定下的目標,越來越不舍得殺掉顧清衍了。
既然如此,他青衣找機會替主子殺。
另一邊,面對全部穿著素衣的靈州百姓,姜鶴的眼眶都有些濕潤,靈州百姓是在用這種方式來同他一起祭奠父親和母親。
先定遠侯和定遠侯夫人的靈柩入城,所有百姓都跪在街道兩旁,撒著提前準備好的白色紙花。
“這就是當年救了我們一家的侯爺和夫人嗎?”一個小姑娘紅著雙眼,“他們為何死掉了?”
“他們沒死。”小姑娘的母親親了親小姑娘的眉心,“只要我們都記得他們,他們就永遠不會死,他們永遠活在靈州,活在我們的心里。”
本宮無罪!擺爛被讀心后全員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