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后,四封信從大渝都城寄出,分別寄往秦家和孫家。
孫家。
“家主,收到了來自大渝的信。”
孫家家主彼時(shí)正在服藥,接二連三的打擊讓他的身子也有些承受不住,縱使他這么多年辛苦謀劃了許多家底,可他的一雙兒女卻在大渝手里。
直到這時(shí)的孫家家主才明白來大渝的真實(shí)意圖,扣下孫材和孫姝絕非一時(shí)之計(jì),大渝是想捏死他孫家的七寸。
“來自大渝的信,難道是我們?cè)诖笥宓娜怂偷南ⅲ俊?
孫家家主將信將疑的接過了信紙,可熟悉的字跡卻讓孫家家主渾身發(fā)涼。
是材兒和姝兒的字跡!
這一日,孫家家主都沒有走出書房,連送到書房的膳食也都原封不動(dòng)的放在屋子里,直到孫夫人親自帶著人來書房,孫家家主已經(jīng)臉色慘白。
“家主,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您不能不吃東西啊。”
孫夫人扶著孫家家主,說話的聲音已經(jīng)開始有些顫抖。
孫家家主呆呆的扭過頭來看著孫夫人,“夫人,我們的孩子......說不回來了,要留在大渝。”
“什么?材兒和姝兒怎么可能會(huì)不回來?一定是大渝逼他們的。”
孫夫人不可置信的看向?qū)O家家主,只見孫家家主的臉上露出了慘然的笑容,把手中已經(jīng)揉皺了的信遞給了孫夫人。
“他們要留在大渝,準(zhǔn)備三年后的春闈。”
看著信紙上熟悉的字跡,又聽到了孫家家主的話,孫夫人直接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把夫人扶回院子里。”
孫家家主聲音也淡淡的,整個(gè)人如同被抽走了全部的力氣。
“家主,如今我們?cè)撛趺崔k?”
“怎么辦?”孫家家主嗤笑出聲,“我就這兩個(gè)孩子,若是他們留在大渝,孫家便要無后了。”
無后啊......
孫家家主又坐回了椅子上,眼角閃過了一抹晶瑩。
姝兒在信中講了許多凌云苑的事情,她說在大渝女子也能入仕為官,求他給她一個(gè)機(jī)會(huì)。
還有材兒,說這次只是因?yàn)闇?zhǔn)備的時(shí)間太短,也想要在三年后再試一次。
這可是三年......
......
與孫家低沉的氣氛截然相反,秦二爺在收到了秦錚和秦可兒的信后差點(diǎn)沒笑出聲來,直接拿著信就來了長老堂。
“各位耆老,你們瞧瞧可兒,中了榜便要留在大渝繼續(xù)參加殿試,難不成之后還要在大渝任職不成?”
面對(duì)秦二爺?shù)馁|(zhì)問,在場的人都無話可說。
縱使心里是更偏向秦家家主,但秦可兒的信卻讓人無法替她說話。
“還有錚兒,身為秦家少主落榜不說,還要留在大渝等待三年后的春闈,這三年時(shí)間難道秦家就不需要他嗎?”
“要我說,他們兩個(gè)都是被大哥寵壞了!”
第一次,面對(duì)咄咄逼人的秦二爺,在場眾人沒有提出半分異議。
“之前錚兒手底下的鋪?zhàn)右膊荒芫瓦@樣一直擱置著,等明日我派人接過來,日后等錚兒回來再交還給他。”
秦二爺終于揚(yáng)眉吐氣了一番,回到院子里后便抱著媚兒想要翻云覆雨,可媚兒卻一臉愁容。
“媚兒,今天可是個(gè)好日子,你怎么愁眉不展的?”
媚兒聞言在心里默默的翻了一個(gè)白眼,主子那邊火都要燒到眉毛了,這廝卻在這里傻樂,想到這里,媚兒臉上的笑都有些僵住了。
“妾身并非愁眉不展,是身子有些不適。”
“身子不舒坦?”秦二爺立刻站了起來,“爺叫府醫(yī)來給你瞧瞧。”
“二爺,您說大渝對(duì)裴家動(dò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