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五百兩,權當是我蒼鶻宗對之前冒犯之事表達的深深歉意,還望您大人大量,莫要再與我們計較,往后若有差遣,我蒼鶻宗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沐無痕垂眸,目光在那銀票上淡淡一掃,神色依舊冷峻,波瀾不驚的面龐上瞧不出半分喜怒。
他抬手接過,那動作不徐不疾,帶著宗師特有的沉穩與從容,指尖觸碰到銀票的剎那,只微微一頓,便將其收入袖中,隨后抬眼,直視無盡藏,聲線仿若寒潭之水,冰冷且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哼,你倒還算是個識時務的,此番作為,算是有些眼力見兒?!?
無盡藏聽聞此言,腰彎得更低,額頭幾乎要觸碰到地面,誠惶誠恐道:“沐宗主說笑了,之前是我蒼鶻宗豬油蒙了心,犯下大錯,冒犯了您和令高徒,實在是罪該萬死。往后定當銘記今日教訓,洗心革面,唯沐宗主馬首是瞻。”
言罷,還偷偷抬眼,瞥了瞥沐無痕臉色,見其并無過激反應,才稍稍松了口氣。
沐云軒在一旁瞧著這一幕,忍不住對無盡藏投去鄙視的目光。
此前面對自己的時候一副世外高人,睨視眾生的世外高人的模樣,如今在師父面前搖尾乞憐,當真可笑。
什么東胡國第一高手,臉都不要了。
無盡藏在東胡國縱橫數十年,早就將自己視作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人物了。
只是沐無痕一劍,讓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好像半只腳都已經踏入過鬼門關了,他那時才明白什么聲望尊嚴,在生死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活著最重要。
沐無痕神色平和,目光落在沐云軒身上,抬手輕輕撣了撣衣袖,淡聲說道:“既然沒事了,咱們就回去吧。” 言罷,袍角輕揚,便欲轉身向著大雍之地飛去。
“師父,且慢!” 沐云軒見狀,連忙出聲阻攔。
沐無痕轉頭看向沐云軒,沐云軒解釋道:“徒兒還有一件事梗在心頭,至今未能了卻,希望師父能助我一臂之力?!?
“什么事?”
沐云軒攥緊了拳頭,咬著牙,一字一頓道:“徒兒懇請師父,幫我好好教訓教訓札木合這廝,讓他知曉,口不擇言是要付出代價的!”
天機閣來了個帥贅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