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的目的是什么了。
她呵了一聲,以諷刺的表情打斷了莊春生的話。
“聽你放屁!見我醒了你兒子兒媳也沒攔著陳家人繼續(xù)合棺,也沒攔著陳家人來抓我。”
“我尸體這么新鮮,你兒子兒媳敢說他們看見我的尸體以后猜不出來我才死的?”
喬辛夷問著,“天氣這么熱,才死的和死了兩三天了的人,你兒子兒媳那么大歲數(shù)的人了,他們敢說他們看不出來?”
陳大川聽喬辛夷左一句我尸體,右一句我尸體,心里總覺得怪怪的。
一直到莊春生開口糾正,“你沒死。”
陳大川這才一拍大腿,“哪里有人稱自己為尸體的?難怪我聽著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對,更何況我沒死,你兒子兒媳婦那么大歲數(shù)的人了,連死人和活人都分不清楚?”
喬辛夷撐著手坐了起來,語氣森冷,“他們這是要把我活埋啊!”
“陳大牛兩夫妻心狠手辣,可你莊家人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輩!
謀殺我這件事,陳大牛兩夫妻是主謀,你兒子兒媳也逃不掉幫兇這個身份!”
“所以你若是要和我說你兒子兒媳也是倒霉被人騙了這樣的話,免開尊口,我傷重,別讓我浪費精力罵你。”
喬辛夷說完后就捧著陳大姐不知道哪里弄來的茶缸小口小口喝著水,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莊春生。
陳大川覺得傻妞說的沒錯,莊春生輕巧一句被耍了和你沒死就想把莊家的罪行推個干凈,這著實是把人當傻子了。
所以他站在莊春生身后悄悄朝著正好也看向他的傻妞豎起一個大拇指,
然后就開口催著,“病人傷重需要多休息,莊春生你要是沒有別的事就走吧。”
莊春生大小是個領(lǐng)導,平日見多了對他蓄意討好的人,還是頭一次被人這么直白的嘲諷和怨懟。
他花了將近一分鐘才把情緒調(diào)整好,才沒讓自己在單位一樣暴跳如雷地指著別人的鼻子罵。
“我是帶著誠意來解決這件事的,不管錯大錯小,我兒子兒媳在這件事里確實有一點錯,
我們可以給你一點賠償,你說個數(shù),我絕無二話,立刻給你,只需要你給我寫個……”
喬辛夷抬眸看向莊春生,“好啊,給我三千塊,我給你們寫了個條子。”
“多少?!”莊春生錯愕不已,仿佛自己耳朵不好使聽錯了一般,“三千?你獅子大張口!也不看看你配嗎?”
莊春生來之前想著,一個一天學沒上過的,也沒有出過村子的傻子,三五百塊錢就打發(fā)了,就當是看她可憐施舍她了,當是莊家做了件好事。
嫁死人?她隨軍一夜懷雙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