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嗎?”
“我想的就是,你額頭那個包扎實在看著太不順眼了,等會兒去醫院,你記得把這邊出血的地方也包扎一下,然后就跟另外一邊對稱下,那樣就順眼多了。”
宋濤臉都氣的扭曲了“陳恩賜,我他媽的告訴你,我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姓宋!”
陳恩賜一臉的無所謂,她又不是他爸媽,他姓宋不姓宋,關她屁事“請問我配合的夠嗎?如果夠了,我就走了。”
“走?”宋濤像是聽到了多么可笑的笑話一般,氣的笑了下“我他媽今天要是能讓你走出這個門,我就不是人!”
包廂里的其他人,總算從剛剛的畫面中回過神來,一個接著一個的站起了身。
陳恩賜不動聲色的動了下唇角,心想著認輸是不可能認輸的,求饒也是不可能求饒的,唯一的辦法就是走不掉的話就只能硬剛……畢竟她陳爺認命也不可能認慫。
就是唯一尷尬的是,這么好些個人,指不定今晚過后,她要去醫院住上一段時間了。
就在陳恩賜盤算著,自己先眼疾手快下手為強的能放到兩個是兩個時,不遠處的包廂門,被敲響了。
包廂里箭弩拔張的氣氛,稍稍凝滯了一下。
沒等敲門聲落定,包廂的門被推開了,有著服務員緊張焦急地聲音傳來“不好意思,先生,您不能硬闖。”
沒等服務員的話說完,秦孑就已經走了進來。
他似是沒看到一屋子的人般,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了陳恩賜的身上,然后在看到她手中抓著的帶血的煙灰缸時,微微無語了一秒,緊繃著的心瞬間松緩了下來。
看到秦孑的陳恩賜,先是愣了愣,隨后就冰著一張小臉,暗自翻了個白眼,無聲的在心底哼了一下。
跟在秦孑身后的服務員一臉抱歉的看向了宋濤“宋先生,實在是很抱歉,我沒能攔住這位先生……”
愛面子的宋濤,不想讓人看到自己腦袋上的血,在人進來時,已經轉了身。他沒等服務員把話說完,就背對著服務員揮了揮手,“你先出去。”
服務員“是”了聲,將門帶上。
宋濤拿著手帕,壓了壓額頭的血,扭頭到秦孑,想到上學時被他揍得場景,慫了一秒,才壯著膽子質問出聲“秦孑,你來做什么?”
秦孑“有重要的東西落在了這兒,我必須要馬上帶走。”
“什么東西?我讓兄弟們幫你找找。”宋濤恨不得立刻把秦孑送走,并且送的遠遠的。
“不用,我已經找到了?!鼻劓萃疤ち藘刹?,站在陳恩賜身邊“走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