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言聲,看著化妝臺前不知何時擺滿的昂貴化妝品,我惱怒自己的后知后覺,我雙手握拳,我要爆發,我更要報復!
我沖艷艷最愛的維尼熊就是一頓狂暴,一直打到我兩眼恍惚、氣喘吁吁,我不能死的這么不明不白,我要找到那個男人!
但家丑不可外揚,這種事能找誰幫忙?
哪個陌生人愿意無私出手相助?
我轉念一想,也沒有別人了。
我在垃圾桶一頓翻找,扒拉開那張被我蹂躪不成樣子的紙條。
“喂,王洪,除了找狗,能不能找人?”我直截了當道。
“能,不過收費也高!”
“如果是個賤人呢!”
“便宜人?免費!”
“我們見個面吧!”
“不方便,我在西外環找狗呢,先說說情況吧!”
我罵了一聲娘,把事情講了一遍。
“大夏天戴帽子是不怎么舒服,你想怎樣,捉奸在床?”
“我……”
我被王洪給問住了,說實話,我沒勇氣抓艷艷的現場。
“你只是想證明自己的猜測,又不想大家都撕破臉,對嗎?慫貨!”
“滾蛋,你就說我該怎么辦吧!”我破口大罵。
“這不簡單,如果這個男人沒有成家,你女朋友斷然不會冒風險把他往自己家里帶,現在是……上午十點,估計他們正你儂我儂的逛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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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他媽修飾了行嗎?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偷情嘛,不得說的曖昧點嘛,哈哈!”
我被胖子的幸災樂禍氣炸了。
“他們肯定還沒開房,怎么也得中午以后了,所以,你現在就給你女朋友打電話,就說自己要出趟門,今晚就不回來了,他們肯定會正大光明地回你家,這男人和女人一樣,賓館哪有家里刺激,賓館叫開房,在家里才叫偷人,到時候你等著傻眼就行了,對了,主意我都給你出了,你還沒說你是誰呢?哎,別走,這狗是你的嗎?”
掛了電話,我點上一顆“紅將軍”,找狗,也許王洪有點大材小用了。
我左思右想,糾結成了麻花,仿佛心里有鬼的是我自己。
奶奶個腿,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還不到處都是,我劉凌發哪怕打一輩子光棍!
掏出手機,給艷艷打了過去,果不其然,正在逛街。
“臉都沒洗就出去逛街,不要臉了?”
“要什么臉,跟著你都快成黃臉婆了!”
“換人吧,找個能往你臉上貼金的男人!”
“往我臉上貼金……豈不是往你頭上種草?哈哈,別啰嗦了,有屁快放!”
你看,這就是我的艷艷,心理能力非常人所能比!
“宿舍老三給我打電話,要我去他那里喝酒,我這就出門,今晚不回來了!”
“噢,知道了……”
“你去嗎?”
我故意問道。
“我不去,我和同事逛街呢,過會兒我們聚會,咱各玩各的!”
“別喝多了,酒后亂……”
“行了,居委會大媽都沒你管的寬!”
男人的心氣對身體影響極大,我現在心慌氣短、頭暈腦脹,我甚至明顯感覺自己的某個器官都龜縮進去,不愿再看我一眼了。
我呸!
你還有臉嫌棄我?
我這整天忙來忙去還不是為了讓你痛快?
我洗了把臉,收拾了一下,下了樓,我真想在床底下安一顆感應炸彈,只要床一晃悠,它就自動爆炸。
踩好點之后,我便開始蹲守起來,說是踩點兒,不過是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