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第三天,我和胖子被轉(zhuǎn)移到亨泰物流園的一個倉庫,戴金鏈子的說他們也不想把我們怎么樣,只是一直關(guān)著,或許是兩三個月或許是四五個月,這是崔天海的指示,依照他的意思,人是社會動物,如果突然消失了,總會引起人們的恐慌與猜疑。
于崔天海而言,這里的恐慌猜疑無非是指順達會借此抓住不放,盡管順達只是胖子的借口。
于我和胖子而言,這里的恐慌無非來自于家人。
所以,胖子眼下如坐針氈,他在擔心小梅,如果我們真被關(guān)四五個月,出去還能不能見到小梅還真不好說,而小梅這幾天肯定也是度日如年,絕望至極。
胖子一直在唉聲嘆氣,我從未見過他如此的焦躁不安。
“當初我不該那么堅持!”
對此我十分內(nèi)疚。
“做事情總有意外,我們得想辦法怎么出去!”
我和胖子捆綁著手腳,距離倉庫十多米的地方就是保安亭,想要逃出去可想而知,盡管我不想說聽天由命,但事到如今也只能順其自然,換作以往,我和胖子完全可以做到以苦為樂,可現(xiàn)在,在濱城,有位姑娘還在等著胖子。
“咣當、咣當!”
一陣敲擊鐵門的聲響,有人在開倉庫的鎖。
“又有一個送上門的,他們是一伙的,崔總說,綁了,關(guān)一起!”
這聲音熟悉的很,是芬姐。
我和胖子干瞪雙眼,一伙的?
是誰?同道中人?
不可能啊!
我和胖子一臉懵圈、一頭霧水、一身手足無措。
門開了,一個瘦小的身影被推了進來,差點摔倒,她的手被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站直了身子面帶微笑看著我和胖子,我和胖子張著大嘴、瞪著小眼,這是胖子的幻覺嗎,有可能,可為什么我也能看見?
“咣當”一聲,大鐵門再次被關(guān)上。
我失聲道:“小梅!你穿越了?”
小梅臉色晴轉(zhuǎn)多云,沖著我和胖子一人一腳。
“是不是樂不思蜀了,我是不是打擾你們的好事了?”
“樂不思蜀?我們都這樣了……”我突然想到外面的芬姐,小梅肯定在她那里得到了不少我們的負面信息。
“小梅,你知道,對于女色,胖子是有賊心沒賊膽……不對,是連賊心都沒有……我呢,更是純真無邪……”
“我就說的你,劉凌發(fā),你以為我說我家胖兒呢!要不是你,三天前我家胖兒就回去了!”
小梅用捆綁的雙手數(shù)落著我,唾沫橫飛。
“你,大胖子,咱回去再算賬!”
胖子激動的身體顫抖,天上竟掉下個梅妹妹。
“小梅,你帶的的救兵呢?”
我兩眼放光,希望之火已成燎原之勢。
“如果我?guī)Я司缺€會出現(xiàn)在這里嘛!”
“什么意思?你是說你一個人來的‘威虎山’?”
我感到兩眼發(fā)黑,心慌氣短,希望的小火苗被連根拔起。
“我老劉家祖上三代單傳啊,我到了陰曹地府還怎么見我老爺爺?shù)臓敔敚 ?
只聞新人笑,哪聞舊人哭,胖子和小梅旁若無人的看著彼此,恨不得將對方融化在自己的眼里,我也就不好意思再嚎啕大哭,破壞了氣氛。
“小梅,你不該來,這里太危險了!”
“這里有你,其他的都不重要,萬一他們關(guān)你一年半載的,說不定你就再也見不到……”
胖子捂住小梅的嘴,將她擁入懷里。
“我拖累了你!”
小梅搖搖頭,沉浸在胖子溫暖的擁抱里。
此情此景,如果非要加上一段背景音樂的話,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