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王瑾夏說。
“對,就單純聊天,瑾夏,我最近老做夢……”
“做春夢啦!”王瑾夏不正經(jīng)。
言北一怔,就她這種不正經(jīng)的能猜。
“能不能矜持點?”
“能。”王瑾夏點頭,往包里摸索,又掏出煙點上。
“你沒完沒了。”言北瞅她嘴上的煙。
“說吧,做什么夢了?”
“江亦風(fēng)親我……”臉倏地就泛紅。
王瑾夏叼著煙笑:“那還不是春夢?”
“沒那個,”言北皺眉解釋,“就感覺親了下,還挺真實。”
“你不會跑他家去了吧?”王瑾夏神算。
言北先愣了下,過了會兒說:“別扯淡,我跑他家,找虐啊!”
王瑾夏認(rèn)同地點頭:“也對,要真去了,還能不干點啥……要真干點啥,你也不至于這么迷糊。”
王瑾夏估計是關(guān)久了,滿腦子都是不潔的東西。
言北無話可說,把頭發(fā)一撩,湊過去:“是什么?”
“吻痕。”王瑾夏毫不遲疑。
兩人四目相對。
“真去啦?”王瑾夏驚訝道。
“鬼知道,我醒來睡自己床上,還換了睡衣。”
王瑾夏縮了縮身子:“怪詭異的,總不會是你自己啃的吧?”
“你啃啃自己試試。”言北無語。
王瑾夏歪頭,嘟起嘴,垂眸丈量著距離。
“不行當(dāng)面問清楚唄?”王瑾夏出的餿主意。
言北笑說她有病:“你可別支招了,我去問他,給他長臉啊。”
說著,言北從長椅上站起來:“回去吧,我上班去。”
“那怎么辦?”王瑾夏又問她。
“隨它吧,懶得想,我腦袋暈著呢。”
倆人又簡單聊了幾句,王瑾夏把那根抽煙,才把言北放走。
“去吧,我得回去勸勸我媽,趕緊把我放走,要不,我連工作都保不住,現(xiàn)在的小年輕,個個看我的位置眼饞,我再待下去,連老板都以為我不想干了呢。”
王瑾夏笑著跟她揮手,剛轉(zhuǎn)身,臉就沉下,表面的無所謂都是裝的,她曾以為肖俊就是她的一切,到頭來,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言北騎車回醫(yī)院,神外今天格外熱鬧,走廊上的人比平時多,原本就不喜歡熱鬧的她,隨意瞟了瞟就回辦公室。
辦公室的氣氛不同往日,死氣沉沉,進(jìn)去以后就感覺特壓抑,工位上的醫(yī)生,個個埋頭做事,聽見腳步聲,又都抬頭看向門口的她。
幾雙眼睛看得她渾身發(fā)毛:“怎么都看我?”
她嚇得趕緊拉了拉胸前的發(fā),生怕那個印記露出來。
聽風(fēng)往北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