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人,后面再想找好人家,就難了。
王瑾冬自然是從芙蓉那里聽來的消息,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言北,可芙蓉一心想撮合兩人,都被王瑾冬拒絕,他說,這樣是趁人之危,他也知道,言北心里就江亦風一個人,一等就是十年,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都傳什么呀?”許燁陽蹙起眉頭問。
王瑾冬思量片刻說:“還能說什么,一個好好的女人就這樣毀了,反正,盡是流言蜚語……”王瑾冬欲言又止,沒再繼續。
“胡說八道……這把江亦風說成什么啦?怪物嗎?”許燁陽氣急敗壞,屁股離開桌面,站立起來。
王瑾冬睨著坐立不安的許燁陽,嗤聲道:“許燁陽,你急什么呀,怎么還護上了,江亦風就是怪物,他要不出現,言北也不至于變得這么不堪。”
許燁陽一怔。
“我護誰啊,我也沒急啊。”許燁陽抿了下唇,撓了撓后腦勺,又坐回辦公椅上。
王瑾冬繼續道:“不急,不急你剛剛吼什么?”
“啊……”許燁陽意識到自己的態度確實反常,咧咧嘴,抬眼看王瑾冬:“我是覺得吧,那些人知道什么,就妄下定論,他們又沒經歷人家經歷過的,是吧,言北怎么就被江亦風毀了呢,成年人的愛情,喜歡就繼續,不喜歡就分,這有什么想不通的。”
許燁陽大道理一堆,說得直接明了,王瑾冬頓時也頗為贊同,笑著說:“別說,你戀愛沒談過,懂得還真不少。”
“誰說談過戀愛才懂這些,正因為沒談過,才更懂,所以啊,我對愛情這種事,也持順其自然的態度,強扭的瓜不甜,該是我的,終歸跑不了。”許燁陽看得夠開。
王瑾冬不屑,瞥他一眼:“守株待兔說的就是你。”
“王瑾冬,你不懂,有些東西,說出來未必就是好的……”
真是應了王瑾冬的話,許燁陽就是打過雞血,才會熬了一夜也不覺累,啃了一個饅頭,越發精力四射。
王瑾冬橫他一眼,對他沒完沒了的大道理感到厭煩。
“你跟江亦風也算老交情吧,聽說以前沒少被你揪到派出所,你幫我找找他,我想和他聊聊。”
許燁陽心頭一震:“你管人家那事干嘛,把案子破了才是你到云谷的任務,完事趕緊滾回省城去。”
王瑾冬聞聲,抬眸一笑:“終于說出真心話了,我在云谷礙你事了是吧,許燁陽,你放心,我搶不了你的功。”
許燁陽也笑道:“我要能立功,也是托你的福。”
聽風往北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