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醒酒的模樣,蕭冉大笑。
“你這點酒量,也太遜了吧。”
蕭冉手里端著什么不知道,從門縫里擠進來,徑自往屋里走。
“我怕你酒后胃不舒服,一早就到外面買了粥,你喝了再去上班吧。”蕭冉把粥放到桌上,回頭對迷迷糊糊的言北說話。
她疲憊地點點頭,“麻煩你了。”
然后走到床邊坐下。
“我昨天沒嚇到你們吧?”
蕭冉抬起眉,靠在桌邊望著她,“還好吧,就胡言亂語地說了些什么聽不懂的話,還一個勁兒的敬酒,后來,醉了你就趴桌上睡了,也沒你說的嚇人。”
言北不敢置信的看過去。
“不過,許燁陽說,他累得夠嗆。”
……可不是,實在沒轍,才搬了救兵。
“啊……我做什么了?”她失憶一般絞盡腦汁回想。
蕭冉聳聳肩,“不知道,反正許燁陽說了,以后保證絕對不讓你碰酒。”
昨晚搬來救兵后,許燁陽刻不容緩地離開酒店,在大門口碰上王瑾冬和蕭冉。
兩人一人一句問他言北的情況,他大嘆一口氣,搖搖頭,“從今往后,誰再讓言北碰酒,誰就是孫子。”
他的苦澀,已經藏無可藏地寫在臉上。
聞言,兩人掩嘴大笑。
“所以,昨晚燁陽哥送我回來,我鬧得不可開交,”言北扶額,緊抿著唇,“糟糕,那我是不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做了什么不該做的。”
“可能哦。”蕭冉目光耐人尋味地往床上一掃,“昨晚,會不會真的做了什么不該做的?”
循她的視線,言北扭頭看身后的床,皺巴巴的床單,看起來不是一個人所為。
她心口一緊,腦海里似有若無的浮現些東西。
蕭冉突然撲哧一聲,“你緊張什么呀,我跟你開玩笑呢,許燁陽說了,他老腰都快折了,都不知道把你從地上抱到床上來回多少次。”
言北越發摸不著頭腦,腦袋瓜越想越疼。
她哭她鬧都承認,不過,總感覺有什么東西像被橡皮擦抹掉一樣。
“好了好了,你快去洗洗,喝點粥,我想,你昨天一定醉的把請假的事給忘了吧?” 蕭冉一提醒,她連忙抓起床頭柜的手機看。
確實,她沒有打過電話,或是發過信息給齊明峰。
這么說,她得快些準備好,按時去上班。 她進浴室沖過澡,疲憊和醉意有所緩解。
不過,她撫上自己的每一寸肌膚,總感覺,某一瞬,有過被溫柔觸碰的酥軟。
隱隱約約,那張在明暗交替間閃現的臉頰,頓時浮現在腦海里。
他迷人的笑,霸道的吻…毫不遲疑的動作……
霎時,她渾身一熱,貝齒咬住手指。
她不信,夢里也如此真實。
聽風往北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