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賓拿到最新的檢測報告時,徐龍象夫婦也在焦急著等待著鑒定結果。
龐德可以拿到徐賓的DNA信息,對于徐龍象來說也不是什么難事。
在頂級的安保團隊中有一個課題就是保護雇主的DNA信息。
DNA這東西不僅僅可以用于親子鑒定,還可以推斷出很多人體信息。
很多頂級富豪對于自己的DNA信息安全是保護的很嚴密的。
甚至一些富豪在找女人的時候都不允許把某些東西吞下去。
這些基本的防護對于頂級富豪很稀松平常。
可是對于徐賓這個新晉富豪來說并沒有特別在意。
原本蔡山河是想叫蔡詩雅來拿徐賓的DNA樣本的,但是本能的蔡詩雅對這件事有點抗拒。
徐龍象在拿到了徐賓的DNA樣本后就叫自己的一名管家去做了信息比對。
對此丁小艾有點不滿。
在丁小艾看來這種事他們應該親力親為的。
晚上九點鐘,徐家豪宅的大門被推開。
看見管家司馬褚走了進來后,丁小艾立馬焦急的起身問道:“老褚,鑒定結果怎么樣?”
司馬褚已經五十多歲的年紀了,跟隨徐龍象也有十五年的時間了。
這是徐龍象麾下四大心腹管家之一,而且外界都認為司馬褚是徐龍象最器重的人。
在丁小艾面前,司馬褚畢恭畢敬的只不過神情有一絲絲的不自然。
“夫人,結果,結果出來了。”
丁小艾那也是人精一樣的人物,只看司馬褚的神情就知道事情好像不對。
徐龍象坐在沙發上看了司馬褚一眼,隨后說道:“說。”
“鑒定結果顯示,徐賓不是您二位的孩子。”
司馬褚的話音一落,一旁的丁小艾直接癱坐在了沙發上。
本來二十多年過去了丁小艾已經逐漸接受了這個事實。
可是忽然有了希望,希望過后又是絕望。
這種落差感一般人是接受不了的。
徐龍象瞇著眼看了司馬褚一眼。
司馬褚見狀連忙把鑒定報告遞給了徐龍象。
打量了鑒定報告一眼后,徐龍象若有所指的嘆了口氣說道:“都是天意啊。”
“三爺,您心態放平和一些,這種事終究是不能強求的。
雖然徐賓不是您二位的孩子,但是我查到了另外一件事。”
“哦?什么事?”
徐龍象聞言好奇的問道。
“兩天前,賓州區一個老舊小區拆遷,在那個小區發現了一具尸骨。
尸骨整體上已經是沒辦法辨別模樣了,法醫推斷死亡時間至少在二十五年以上。
但是在尸體上我們發現了一個鐵牌,經過辨認是九十年代京州的產物。
我翻閱了一下二十多年前大少爺失蹤時候的案卷,根據當時的資料顯示綁走少爺的有三個人,兩男一女,其中的一個男人疑似這具尸骸。
那個被發現的鐵牌我查到了一些線索。
它的主人和徐賓的父母關系極好,二十多年前也一起來到了賓州務工。”
司馬褚透露的消息叫丁小艾張大了嘴巴。
這個被發現的尸骸赫然就是徐福森、劉桂花的那個合伙人李二順。
徐賓的家庭情況兩個人已經拿到了。
現在這么看徐賓是自己兒子的幾率很大,可是鑒定結果又不是。
但是徐賓還有一個弟弟。
欣喜之下,丁小艾眼神閃過一絲狐疑,但是被徐龍象不動聲色的制止了。
聽見司馬褚的推斷后,徐龍象騰的一下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