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我們搞錯人了?徐賓其實不是我們的兒子,那個徐耀祖才是?”
司馬褚看見徐龍象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跟在徐龍象身旁十多年的司馬褚明白,這是徐龍象極端高興下才會產(chǎn)生的微表情。
這個表情司馬褚見過十多年了。
見徐龍象發(fā)問,司馬褚立刻說道:
“徐賓身上疑點很多,這個人的經(jīng)歷也很傳奇。
人生的前二十多年平平無奇,突然直接就成為了蘇南炙手可熱的人物。
三爺,我懷疑會不會是有人在利用這件事布局。
畢竟找?guī)讉€相似的人不難的。”
司馬褚的話叫徐龍象微微點頭。
“有道理,那個徐耀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在走上述程序,但是不久前他立功了,大概率死不了。
三爺,如果他真的是大少爺,我有把握運作這件事。”
“不急,不急。
這樣,老褚,你親自跑一趟蘇南,第一取一份那個徐耀祖的DNA樣本,
第二查查徐賓的事情,辦好這些聽我安排。”
“明白了,三爺。”
司馬褚聞言心里一喜,但是面上沒有看出任何的表情。
直到司馬褚離開了客廳,一直忍著沒說話的丁小艾才說道:
“老徐,不應(yīng)該啊,老褚變節(jié)了?”
丁小艾說的不應(yīng)該是有道理的。
司馬褚跟隨徐龍象已經(jīng)十五年了,這個人身上有三處槍傷都是替徐龍象挨的。
其中一處距離心臟十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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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多年司馬褚做事也是勤勤懇懇的,沒有過一點紕漏。
甚至在外看來司馬褚就是徐龍象身旁的死士。
這種人竟然會叛變?
丁小艾十分想不通這一點。
聽見丁小艾的話后,徐龍象笑了笑說道:
“我有四個心腹管家,為什么會叫老褚去辦這件事?”
“啊?你。”
丁小艾驚住了。
她是萬萬沒有想到徐龍象竟然藏了一手。
轉(zhuǎn)過頭,徐龍象按住丁小艾的肩膀說道:
“小艾,除了我的家人,我誰都不信任,包括這些我一手培養(yǎng)起來的心腹和徒弟。
徐家是一個平臺,有這個平臺在人才我可以批量培養(yǎng)。
對于我來說他們只是耗材而已。
耗材就要有耗材的價值。
京州那邊已經(jīng)有了消息,徐賓接受了綰綰。
雖然有些事還過不了心里這一關(guān),但是看的出來他喜歡這個孩子。”
聞言,丁小艾有點不確定的說道:
“萬一,我是說萬一是真的那?萬一我們的兒子真的是徐耀祖而不是徐賓?”
丁小艾的話直接叫徐龍象不屑的笑了出來。
“一個對自家人無情,對發(fā)妻無義,吃喝嫖賭抽占全的人會是我兒子?
那玩意能是我兒子?
換一句話說如果他真是,那他這輩子的歸宿就是監(jiān)獄。
我們不僅僅有兒子,還有女兒。”
顯然,徐耀祖的所作所為徐龍象是極其不滿意的。
這種人根本不可能成為他的接班人。
哪怕是丁小艾此時也變得理智了一些。
她也明白一旦徐耀祖是真是悅澄的太子,那徐家就徹底敗了。
“既然你看出老褚有問題,你還叫他去京州?”
“有的人,有的事要磨練的,多一些挑戰(zhàn)是好事。
從這一刻開始,悅澄或者說徐賓就要知道我們這個體量的家族玩的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