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殿下,東西我都找來了!”
當(dāng)小宜抱著一個大火盆出現(xiàn)在書房門口時,白月便示意對方離開,并自己親自處理起這些卷軸來,等她將這些卷軸全部燒完了以后,就見小宜和思軒一起跑到她面前,還沒等思軒開口,小宜便搶先一步說道。
“太子妃殿下,不好了,咱們質(zhì)子府被一群騎著馬的歹人們給圍住了!”
“騎著馬的歹人們?”
白月一聽小宜這么說不由微微蹙起眉來,而思軒則趕緊朝她行了一禮,略帶焦急的說道。
“殿下,現(xiàn)在質(zhì)子府外,來了三個帶著好多隨從的世家公子,他們一個個氣勢洶洶,我恐有變故,故急來向您稟報!”
“三個世家公子?莫非是因為秋狩盛會上的賭約之恨,讓他們集體上門尋釁來了?”
白月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她輕輕拍了拍手掌,隨后轉(zhuǎn)向思軒與小宜,細語叮嚀道。
“我且去會一會這些不速之客,你們兩個就留在此地,記住,絕對不要讓門外喧囂之事驚擾了太子殿下的清凈,他現(xiàn)在正需養(yǎng)精蓄銳,以備即將踏上的文曲歸途呢。”
言罷,白月悠然的朝大門走去,她倒想看看這些人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當(dāng)白月推開質(zhì)子府大門的時候,一位清秀俊雅,但眼圈很紅的男子,猶如春日里驟雨初歇后的梨花,帶著滿臉的晶瑩淚痕,猛然間沖到了她的面前,聲音里夾雜著難以掩飾的顫抖與不安說道。
“太子妃殿下,我聽我祖父說你三日后就要重返文曲國了么?這應(yīng)該不是真的吧,這會不會是我祖父他老人家年老耳背,所以不小心給聽錯了呢?”
“額,你祖父身體很好,他聽的確實沒錯,我三日后就要和使臣團一起離開……”
白月的話音未落,對方的淚水便再次流了下來,這把白月嚇得趕緊掏出了袖中的絲帕,一邊替他擦著淚水一邊說道。
“顧遠潮公子,您沒事吧,咱倆不就打了個……”
“天哪,殿下,您竟然知道我叫顧遠潮?我真沒想到您會記住我的名字,我實在,實在是太幸福了!”
此時的顧遠潮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他激動地握住了白月替他擦拭淚水的手,聲音因激動而略顯哽咽。
“行了,顧遠潮,不就記住個名字么,有什么大不了的,要照你這么磨磨唧唧的聊下去的話,我們今天的事就全都辦不成了!”
容貌艷麗的唐心怡一把將顧遠潮推到一旁,可當(dāng)他自己真正面對白月時,那份不羈與囂張瞬間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與期待。
“那個……太子妃殿下,我,我就想問一句,您……您能不能留在武烈,不要回那個文曲國去了?”
“唐小伯爺,你這不是在開玩笑么,我的夫君可是文曲國的太子殿下,我若不隨他歸寧,獨自留在這武烈是為了什么啊!”
白月一聽唐心怡這么問,不由哭笑不得的說道。
“哦?原來太子妃殿下是因為晨云太子,才欲返文曲國啊,這個事情其實很好解決,只要你與他和離,然后再嫁給我為妻,這樣武烈國便成了你的家,你便可長留于此,不用在離開了!”
羅宏毅的星目中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他迫不及待地湊到白月面前,朗聲建議道。
“太子妃若覺的一位夫君不夠解悶的話,我唐心怡也愿勉為其難,與你共結(jié)連理,畢竟,你們百花國的公主,歷來都是皇夫環(huán)繞,我嘛,就委屈自己,與你共譜一曲佳話好了!”
唐心怡一臉傲嬌的看著白月,語氣中竟然還帶著幾分自我犧牲的意味。
“是啊!公主殿下,若您不嫌在下粗鄙,我也甘愿成為您的皇夫之一,只求您能留在武烈,讓我日日都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