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巧的眼神,往后退了幾步,“我警告你,你別亂來啊。多少人想去做我吳姜岸的妾室,你又算得了什么,居然想打我。”
安巧點了點頭,給出了肯定的答復(fù),“對呀,我就是想打你。”
吳姜岸氣急敗壞,“上次你們幾個就輸了,給我打死這小娘們兒和她那些跟班。我還不相信呢,今日不論死活,都要跟我走。”
很快,兩撥人便扭打在了一起。比起那些常年要與兇徒打斗的鏢師,吳姜岸身邊那些家丁便顯得弱了許多。
上前時個個都有些畏畏縮縮,再加上上次被打的鼻青臉腫,還有好幾人回府躺了好幾天,此時更是不敢上前了。
安巧干脆退回了后廚,只希望這場鬧劇可以早些結(jié)束。
沒多久便聽到了前廳一片哀嚎,也虧得此時并不是吃飯的點,否則安巧大概會讓鏢師們把人都拎出去打。
“你……你……你……”
吳姜岸看著安巧完全沒把自己當(dāng)一回事,更是惱羞成怒,面紅耳赤的看著安巧。
一時居然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張了張嘴,又閉起了嘴巴。
“我~我怎么了~吳公子還是快些回去吧,你父兄是答應(yīng)你可以抬妾了,不過是想著我不會跟你回去,所以便放任你出來罷了。你真以為你父兄答應(yīng)了嗎?”安巧咬了一顆清透的葡萄,滿臉調(diào)笑。
吳姜岸被說破防了,喘著粗氣就往安巧身上奔,他就沒見過這么牙尖嘴利,還不尊重自己的小娘子,今日非要將她帶回去不可,否則他的面子往哪里擱?
他剛剛家丁被打倒一片時,明顯看到身邊有幾個紈绔憋著笑,人人家里都有權(quán)有勢的,他也不想輕易的招惹,只能憋悶。
可安巧,已經(jīng)讓他顏面掃地了兩三次了,今日不把她綁了回去,面子怎么可能回得來?
比起吳姜岸笨重的步伐,安巧輕輕松松便閃到了一邊,“吳公子,食肆內(nèi)可別橫沖直撞,若是奔到了哪個油鍋里我可管不著。”
安巧之所以還能輕松的調(diào)笑,是因為她在賭,賭吳姜岸的父兄并不想他抬妾,賭他父兄也是實在管不下來了,才放任他這么胡作非為。
食肆生存法則,做飯吃瓜兩不誤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