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后悔,當事人表示十分后悔。
這不過是個小娘子,原本都打聽好了,沒有什么根基和底蘊,自己才來招惹的。
這好好的一場貓捉老鼠的游戲,怎么現(xiàn)在越來越復雜了?
這小娘子不但不害怕自己,招惹了自己好幾次,讓自己的面子掛不住。
他上午才在書院里大放厥詞,說自己不過是喜歡這種小野貓的樂趣。
沒想到,下午不但跑的自己滿身大汗,現(xiàn)在還來了個老神在在的侯爺,這……這怎么越扯越復雜了?
他還沒張嘴說什么呢,大門又再次被推開了。
“吳公子,強搶民女怕是不好吧?!?
安巧發(fā)誓,這是她第一次聽到趙懷慶如此正義凜然的聲音。
吳姜岸看著大理寺的衣袍,已經(jīng)僵在原地了。
這小娘子,怪不得不怕自己呢,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趙懷慶看到里面類似三足鼎立的關(guān)系,也愣住了。剛才冬至急吼吼的跑來,說是出事了。
趙懷慶毫不猶豫的就放下了手里的東西沖了過來,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場面。
后面還跟著上氣不接下氣的烏患和一群小吏。
再然后,等所有人都站到了食肆里,那門又再次被打開了。
“各位,和氣生財,和氣生財?!边M來的是京都府尹。
吳姜岸。。。。。。我不玩了!我不玩了!放我走啊啊啊啊啊!
京都府尹和京都府尹帶來的打手們……這怎么個事兒???這都站不下了。
安巧……平日里吃個飯這么大的面子嗎,看來今晚得做一桌長桌宴給大家吃了,感謝大家的幫助,感謝各位老鐵送來的打手。
安永侯倒是欣慰的笑了出來,看來自己閨女也是算混的風生水起了,自己的擔心倒顯得有些多余了。
“不是。。。我不就想抬個妾嗎?用得著這么大陣仗嗎?難不成……是我爹讓你們來抓我的?我就知道,他嘴上答應,心里面肯定沒憋什么好事……”
吳姜岸還是覺得安巧沒有這么大的面子,他反復在大腦里回憶關(guān)于這個小娘子的事情,確實沒有什么很大的背景啊。
“吳公子,你還真是好大的臉面。憑什么覺得我們都是來抓你的,我已經(jīng)讓人去通知你的兄長和爹了,等著他們來接你吧。”安永侯氣定神閑的盯著吳姜岸。
然后又轉(zhuǎn)頭看向了面上一片復雜的安巧,突然間開了口,“你叫齊檸安?!?
安巧???什么?就算她的內(nèi)核是現(xiàn)代人,也很難接受這樣狗血的劇情吧。
安永侯的意思是,他是他爹?
雖然早有懷疑,可真有這一天,安巧還是不太適應。
她甚至十分慶幸原身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投胎完成了,否則如果是原身來承受這一切不知能不能承受得了。
趙懷慶:?
烏患:?
京都府尹:?
吳姜岸:嗚嗚嗚嗚嗚爹,救命。
安巧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說什么。
就見安永侯拿出了一只簪子,安巧一陣悸動,不知是原身所存在身體里的一點點念想,還是別的什么原因。
這只蝴蝶簪子,在原身的記憶里,是一件十分重要的東西。
阿爹從小就告訴她,這只簪子是她娘親親手給她打的。也是她娘親所留給她為數(shù)不多的東西,所以原身從小就格外的珍惜這只簪子。
若不是最后走投無路了,也不會當?shù)簟?
安巧抬起眼睛,震驚的看著那只簪子,“侯爺,我的這只蝴蝶簪子……怎么會在你的手上?”
“因為這是我的發(fā)妻給我的小女兒打的,當年遭到了報復,一家人逃了半年多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