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的時候，霍遠琛已經不在海市了。

溫黎給戚美珍打了電話，告訴對方，她收到快遞了。

“不過，戚阿姨，我現在再收這個，不太合適。要不，我還是給您送回去吧。”

戚美珍說：“沒有不合適，那些發卡本來就是他給你買的。現在這才叫物歸原主。東西是你的，你想怎么處置都可以。你要是看著那些發卡礙眼，送人或者扔了，都行。”

溫黎沉默了片刻，語氣有點不自在地問了句：“他最近，還好嗎？”

戚美珍知道她問的是誰。

“也好也不好吧，比以前更沉默了，也更忙了，年也沒在家里過，去外地出差了。”

溫黎就順口問了句：“過年也要出差嗎？”

戚美珍嘆道：“他和學校里的同事一起開了公司，剛起步，特別忙，我也很久沒看見他了。我也不知道他都在忙什么？”

話說到這里，溫黎就不知道該繼續聊什么了。

想了想，她說：“戚阿姨，祝您新年快樂，身體健康。”

戚美珍便知道，她這是準備結束通話了，也就笑著應了句，和她道別了。

不久后，蛋糕店接到了大單，客戶預訂了五層的婚禮蛋糕。戚美珍上門去和客戶確認蛋糕裝裱細節的那天，沒想到會遇到溫黎。

詢問之后才知道，那位客戶請的婚禮攝影師就是溫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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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美珍在和客戶溝通完畢后，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在門口等了會兒溫黎。

溫黎出來后看見她，先是一愣，繼而很客氣地笑了笑。

戚美珍看出來，溫黎那笑容里，帶著點客套的疏離。因為中間夾著個霍遠琛，現在的溫黎，做不到像從前那樣熟絡。

她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她沒有女兒，一直很喜歡溫黎，是真心想要和溫黎成為一家人的。

“一起喝杯咖啡吧？”戚美珍提議，“這附近有家咖啡店很不錯。”

“不用了，戚阿姨，我工作室還有很多事情，我先回去了。”

她又提出來要送送溫黎：“你東西挺多，我幫你拿吧。”

溫黎依然婉拒了。

戚美珍沒辦法，只好放她離開：“等你不忙了，來找我吃飯。我最近又發現了幾家不錯的餐廳。”

這次溫黎同意了，笑著點頭說：“好，等我空閑下來。”

可是兩人都心知肚明，溫黎口中的“空閑”，只怕是永遠也等不到了。

戚美珍獨自又站了一會兒，意興闌珊地往外走。

一抬眼就看見，有個高大帥氣的男人從溫黎的車里出來，動作自然地接過了她手里的東西，轉而去給她開了車門。

戚美珍看到溫黎看著那男人時候的眼神。

很溫柔，也很開心。

那樣的眼神，她曾經也在溫黎看著霍遠琛的時候，看到過。

霍教授上癮后，溫小姐不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