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余暉染紅了天邊,柳如松起身,在鄉(xiāng)野間咆哮:“林秋,等著瞧,非把你置于死地不可。等那一刻到來,先是割斷你的筋骨,然后在你眼前侮辱蘇清雪,我會一點(diǎn)一點(diǎn)磨滅你的生命!”聲線中彌漫著怨毒與瘋狂。
仍在同一個村口酒館!
柳如松打發(fā)刀疤漢子們離開后的八十分鐘,于瑤瑤悄無聲息地闖入這里,有趣的是,她的歇腳處竟是柳如松的鄰居。
哎喲喂!
浴缸中的于瑤瑤怒火沖冠,青筋暴起:“姓林的,你給姑奶奶等著,別想逃脫,我會找村里壯漢打斷你的腿,還會撕爛你胡言亂語的臭嘴,到時候看你還能囂張到哪去。”
她心中詛咒不休,離蘇氏集團(tuán)后她直奔土醫(yī)師處,雖還需一周拿到藥方,但此時恐懼已不再纏繞心頭,只有憤恨燒向林秋和蘇清雪,她恨不得此刻就能置二人于死地,并令蘇氏集團(tuán)垮塌。
電話鈴?fù)蝗豁懫鹆饲宕嗟幕匾簟?
于瑤瑤冷峻的表情融化成笑容,接起電話:“哎喲,老公啊,你怎么這個時候想到給小媳婦兒打電話,莫不是想念我了吧?”她輕聲道,語氣溫婉柔膩,令人心頭顫動。
電話那頭,正是彩霞家具公司老板李亨。知曉與蘇氏集團(tuán)的合作敗局已定,他原先滿心憤怒,卻在聽完于瑤瑤的呢喃后,心窩的怒火熄滅大半。
“嘖嘖,小妮子懂不懂分寸,這可是上班時間呢。”他的語氣嚴(yán)肅起來。
“老爸,老爸,老爸...你怎么不出聲啊,趕快跟我說話呀,你能聽到我講話嗎?”于瑤瑤繼續(xù)嚷嚷,讓李亨骨頭都在酥麻。
李亨難以抵擋,渾身戰(zhàn)栗不已:“咳咳,沒大沒小的...蘇氏集團(tuán)的事我知道了。”
“老爸,老爸,老爸...你怎么只聽見了一半啊,分明是蘇清雪那騷貨有意刁難我,你懂我在受了多大屈辱嘛。”于瑤瑤訴苦起來。
這下,李亨啞口無言,已經(jīng)被于瑤瑤拿得牢牢的。
“心肝兒,你還是得以大局為重啊。半年多才促成的合作,好不容易開始就要黃了,總讓人遺憾哪。”
“我才不管,反正不想跟蘇家合作。老公...蘇家的合作你就別插手了,讓我全權(quán)搞定,好嗎?”于瑤瑤嬌聲說。
“全權(quán)搞定?合作已毀,哪里還有什么后續(xù),還要怎樣搞定?”李亨疑惑詢問。
于瑤瑤臉上掠過冷笑,依舊甜美地說道:“我不會這么便宜放過蘇清雪,我要給她個盼頭,讓她慢慢絕望。這回,蘇家比我們更急于合作,更需要合作成功。”
李亨點(diǎn)點(diǎn)頭,于瑤瑤所言不錯,相對于他們蘇氏確實(shí)亟需這份協(xié)議。
至于彩霞集團(tuán)?就算合作泡湯,對他們來說也只是微不足道的損失,不至于顛覆整個大局,所以他們也不在乎。
“親愛的,我還打算去找蘇清雪重修舊好,好好整治她一番。”
“讓她滿懷期待后又落入深淵。”
于瑤瑤狡黠笑道:“答應(yīng)我,只要你說可以,回去以后你想怎么罰我就怎么罰。”
李亨聞言癱軟在椅子上,腦中浮起床上戲謔的畫面。
“行,你想怎么做便怎么做,我支持你,但你回來時,要好好服侍我,來些刺激的游戲。”
“好咧,保證讓親愛的舒舒服服的。”她答道。
話畢,兩人便擱下了電話。
“這小狐貍精,受不住啊,真是受不住啊。”李亨抹著額頭的汗水,眼中盡是熾熱的期盼。
他曾交往不少女子,能讓李亨滿意的卻僅此于瑤瑤一人。
反觀,于瑤瑤擱下手機(jī),冷笑不斷:“蘇清雪,你等著瞧,我會先給你一線希望,然后再讓你墜入絕望。那個林秋,廢柴上門女婿,竟然敢跟我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