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像包子褶似的一團。
太酸了太酸了吧,怎么這么算,天啦嚕不行了。
過了好半天,那股酸勁兒才緩過來,隨著酸勁兒變緩,她好像覺著胃里的那股翻騰感也好了不少。
正這時,房間的門就響起了被推開的聲音。
林醉柳探頭去看,進來的人是廖鑾。
他手里端著一托盤的飯菜,看起來雖然說不上豐盛但也不少,直直的走到床邊,放在了方才床頭的小幾上。
“醒了?快來吃飯吧,你一天都沒吃飯了。”
聽他這么一說,林醉柳忽然覺得胃里確實空落落的有些餓了,她接過筷子,狼吞虎咽的開始吃了起來。
才吃到一半,就忽然又覺得有點兒惡心了。
“我不吃了。”
廖鑾頗有些疑惑的看著林醉柳義正言辭的拒絕吃飯的樣子,開口道“怎么了?飯菜不和胃口嗎?”
林醉柳搖了搖頭,“一吃就惡心,吃不下,不吃了。”
她語氣頗委屈,廖鑾聽著沒忍住又露出了點兒笑意,他摸了摸林醉柳的頭,從旁邊的盤子里又摸出了一個腌酸梅遞給林醉柳。
“吃一個吧。”
這么酸的東西林醉柳真是不愿意再多吃一口,然而廖鑾一直是個靠譜的人,他既然讓自己吃,那應該就是有用,于是她毫不猶豫又張口吃了一個,把自己酸了一波。
“這梅子你從哪里買的,真是酸死人了。”她的牙都快要酸倒了。
她臉上團成一團的表情自然讓廖鑾從頭到尾看了個遍,并且成功取悅了他。
因而廖鑾奇特的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看著心情愉悅的不得了,聲音低沉好聽的開口道“船老大給的,說是治暈船很管用。”
確實挺管用的,吃完林醉柳立刻就不惡心了,就是太酸了,再吃幾個她舌頭都得要失去味覺。
畢竟不是什么正經病,林醉柳即便絕世醫術在手,也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讓自己舒服一點兒。
她晚飯也沒怎么吃,廖鑾把飯菜送下去以后,這才上來吹了蠟燭,躺在了林醉柳旁邊。
林醉柳已經習慣廖鑾在自己身邊兒睡了,因而也不覺得尷尬,白天睡了一天這會兒興奮的不得了的林醉柳沒話找話的跟廖鑾說話。
廖鑾開始還時不時的答應兩句,沒過一會兒就一點兒聲音都沒有了。
林醉柳聽見身邊人呼吸輕緩,很顯然已經進入夢鄉,便也不再開口,迎著月光看著床頂飄飄悠悠的簾子發呆。
人生啊,真美……
“咔噠。”
還沒感嘆完,林醉柳忽然聽見門外傳來一聲輕響,她被這響聲嚇了一跳,開始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然而接下來門口處窸窸窣窣傳來了一連串的聲音,她緩緩皺起了眉,伸出手輕輕晃了晃身邊廖鑾的身影。
廖鑾“唔”了一聲,林醉柳生怕他出聲吵著外面的人,于是伸出手眼疾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嘴,這才發現他根本沒醒。
門外的聲音越來越大了,她心下害怕,直接伸出手揪了廖鑾腰上的肉兩下。
她心里著急,下手也狠些,廖鑾終于被他掐醒了,清醒過來的廖鑾看著捂著他嘴的林醉柳,輕輕拍了拍她的胳膊。
見他已經清醒過來,林醉柳慢慢放開了手,附在他耳邊,聲音輕輕的開口道“門外有人。”
門外確實有人,此時門被打開的聲音越來越大,很快“咔噠”一聲,門鎖開了。
林醉柳的聲音一僵,廖鑾感受到身邊小丫頭身體僵硬,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她,伸出手摸過了放在床頭的飛羽劍。
他動作才一結束,聲音就越來越近了,那是一群人的喘氣聲,聲音很粗,一聽就是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