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原本僅有的相好的幾個姐妹全都嫁人了,她不愿意跟這群婦人說那些個無聊八卦,因而只自己坐在一邊兒吃茶。
方才風波過了以后她也沒當回事兒,只接著恢復自己方才的動作安靜坐著,沒想到就有人過來了。
她是沒見過鎮(zhèn)南王妃的,因著大長公主和先王妃關系好的緣故,她自己本身和廖鑾也算熟識,因而聽說廖鑾成親之后一直都想著回來看看。
只是大長公主身體不好,回來一次舟車勞頓的實在不方便,因而便一直拖著了,昨個兒聽說請了鎮(zhèn)南王妃來,她還有點兒期待。
她覺著廖鑾應當不會像這些人說的這樣,所以方才才幫林醉柳說話。
如今見這個面容艷麗,艷若桃李的小婦人過來同自己打招呼,下意識就想著這人難道是鎮(zhèn)南王妃?
緊接著她又否認自己只開口說道:“正是,不只是哪家的夫人?”林醉柳今天梳的是婦人頭,因而淮安縣主一看就知道林醉柳是個有丈夫的。
“臣妾是鎮(zhèn)南王府的王妃。”她笑看著淮安縣主說完了這句話,接著就開始注意起這人的表情來。
果然,聽到林醉柳這么自我介紹,她面上變的有些驚訝。
也怪不得淮安縣主,實在是因為林醉柳完全不如她打聽的那般,因為是庶女就小家子氣,唯唯諾諾的見不得人。
她本就不是那種畏畏縮縮的人,因而反倒看著比不少的名門閨秀世家嫡女看著都更加懂規(guī)矩一點,看著自己時也絕對不會眼神躲閃,反倒一片澄澈,看著大氣的很。
“原來是鎮(zhèn)南王妃。”淮安縣主笑了,上線打量了一下林醉柳的穿搭,只覺得莊重還顯得年輕,倒是一點兒也不給廖鑾丟人。
想著,她面上笑的便更真誠了些,“長公主很久沒回京城了,又一向是個喜歡熱鬧的,因而才組織了這場賞花會,王妃來了長公主府可千萬不要覺得不自在才是。”
“多謝淮安縣主抬舉,承蒙大長公主照拂,能來參加這次宴會,這滿園梅花爭奇斗艷,臣妾自然會好好欣賞。”
林醉柳說話間,語氣不卑不亢,臉上也適時露出了點兒恬淡的笑意,看著倒是可愛的緊。
淮安縣主點了點頭,一時間沒再說話,一旁方才替她說話了的那個小姑娘卻巴望著林醉柳開口:“你就是她們說的那個鎮(zhèn)南王妃嗎?”
這丫頭的性子跟昭元公主還真是有點兒像,林醉柳心里頓生親近之感,點了點頭,笑著開口道:“沛和鄉(xiāng)君機靈聰慧,倒是難得的。”
這小丫頭應當慣是喜歡別人哄勸著她的,因而聽見林醉柳這般哄著她,心里開心的不得了,然而面上倒還是一副矜持樣子。
“沛和早聽外祖母說鎮(zhèn)南王妃才貌過人,這下一看倒是真的。”
邊夸獎著邊從椅子上一躍而下,看著淮安縣主開口道:“外祖母怎的還未到,女兒去催一催。”
說著,不待淮安縣主拒絕,轉(zhuǎn)身小跑著離開了這處,好在她身后的丫鬟機靈,早跟著一起跑過去了。
有人照看著沛和鄉(xiāng)君,淮安縣主放下心來,只一心打量著這個年輕的鎮(zhèn)南王妃。
鎮(zhèn)南王府無疑是整個京城的貴女都想嫁進去的,沒公婆束著,丈夫更是京城一頂一的有才有貌,鎮(zhèn)南王府又地位超然,簡直就是最理想的夫家人選。
原先淮安縣主在京城時便聽不少人喜歡廖鑾,當時她還想著最后到底是哪家姑娘能享這個福氣,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她從來沒見過面的定遠侯庶女。
如若提到身份的話,她從廖鑾是萬萬不相配的,但是拋卻那些門當戶對的觀念,淮安縣主倒是覺得,眼前這位王妃和廖鑾竟然有些奇異的相配。
不驕不躁,她方才就看見這人掩在梅林里看著這邊發(fā)生的事兒,自知自己輩分不高,又是在別人家的府邸,突然出現(xiàn)自己尷尬不說,就算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