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想,你搬過來也可以?!被氐酵鯛敻肿砹男那橐膊皇且话愕睾谩?
她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能放棄,還是想嘗試,找個合適的時機,勸勸孟郊塵,那接受皇位的事情。
畢竟看太后那邊的意思,廖鑾醒來之后,還是不愿意松口的。
“不必了,早上我就是開個玩笑罷了,既然你也回王爺府了,倒也沒什么好擔心的了?!?
“那就依你,不過過幾日,可還是要隨我去趟驚聞閣才是。”林醉柳沒有再留孟郊塵。
再留,倒是顯得有些刻意了。
“惋惜,醒了嗎?”林醉柳問著。
孟郊塵卻是輕聲嘆了口氣,說道:“醒了倒是醒了,不過是很虛弱,不一會兒就又睡過去了?!?
“正常?!绷肿砹亻_口。
那日在驚聞閣,惋惜必定是受了什么驚嚇,不然的話,毒解了,今天應該就康復了才是。
“明日我去看看她,再帶點安神的藥過去?!绷肿砹f。
孟郊塵正要說些什么,卻猛地輕輕咳了幾聲。
“你的身子最近……怎么樣了?”林醉柳也問到,孟郊塵這個,才是最棘手的。
雖然不嚴重,卻是一場持久戰。
“好些了,多虧了你的藥咯?!泵辖級m漫不經心地說。
“我回宮去了,你在王爺府,好好照顧他?!彼D身,準備回去了。
“不回白府?”林醉柳問著。
難道這孟郊塵,還打算在北環宮里繼續出,自己都搬出來了。
“木惋惜那丫頭還沒完全醒過來……況且,有些事情,還需要一個了結!”孟郊塵說最后,聲音確實忽然狠了一下。
那最后一句話的語氣,聽得林醉柳心里一顫。
不過孟郊塵也沒有再多說些什么,匆匆離開了。
林醉柳嘆了口氣,吩咐了王爺府靠譜的幾個下人看管著關著陸千厲的那屋子,便去收拾東西去了。
這許久未回來,這王爺府,倒是跟夢魘里的不大一樣。
想到廖鑾還專門在夢魘里把自己住的房間給翻新了,林醉柳的心里就忍不住地小雀躍。
可惜到了現實中的王爺府,倒不是夢魘里的樣子。
林醉柳心里一動,看著廖鑾的屋子,腦海里有了個想法。
驚聞閣這邊,被孟郊塵毫不客氣地給了一腳,封消寒覺得莫名其妙。
“白老的師傅是個小姑娘,心機還那么深?”封消寒問著連庚,他的身子仍是一陣酸痛。
“我之前便跟你說過,這白老不簡單,如今看他師傅,也是行為怪異啊?!边B庚憂心忡忡。
“東西還在么?”連庚眼神看向了封消寒的手腕,那處正好是被袖子給擋著了。
“不在了。”封消寒抖了抖胳膊,露出了自己小麥色的手腕。
“哦?”連庚驚訝。
“讓她給順走了。”封消寒淡淡地說道,似是毫不介意。
“怕不是你故意的吧?”帶了封消寒這么多年,連庚一眼便看破了。
他可是驚聞閣第一殺手,這么會輕而易舉地被一介女子偷走這掛在自己手腕上的手環?
“果然,閣主就是閣主啊。這最后,我確實是故意沒有搶回來。我就是想看看,這姑娘拿了手鏈,到底有什么目的。”封消寒一臉笑意。
不過不用看他也是猜得出,八成是淡晴宣安排的人。
看來,是時候進宮,問問那宣妃娘娘了呢。
封消寒心里淡淡地想著。
下午,他便進了宮。
這宣妃殿的路,封消寒倒是認得,一路過去了,丫鬟卻是說宣妃在后花園的庭院那兒。
還真是麻煩。
封消寒嘀咕著,又踏上了去后花園庭院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