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半疑的表情,木惋惜心里有些緊張,又慌張地補了些話。
話一出口,她自己都覺得越說越糊了。
“看來師傅,是嫌棄徒弟臉上這疤痕了?”孟郊塵看她的樣子,忽然笑了出來。
其實是他覺得,自己這個狀態,嚇到木惋惜了。
“是是是,我就是嫌棄了,身為學易容術的弟子!這自己的臉上都有疤痕了,如何教其他人信服你這技術呢?”
木惋惜看見孟郊塵笑了,這心里的石頭瞬間輕了不少。
“可是易容術不是不學祛疤嗎?”
孟郊塵笑著笑著,忽然想起來這檔子事,又認真地問著木惋惜。
他現在倒是覺得,有時候跟木惋惜這個丫頭拌拌嘴,倒是心里還舒服輕松了不少呢。
木惋惜滿頭黑線,哄人可真難!
“我會的多還是你會的多?不過是祛疤過于繁瑣,稱得上是易容術的頂級技術,怎么能隨隨便便就交給現在這個水平的你?”木惋惜心一橫,既然扯謊,那邊扯到底吧。
不過話一出口,木惋惜心里就連連叫苦,看來以后,還要偷偷地背著孟郊塵,把這祛疤給學會了。
“那師傅為何不直接將我臉上這疤祛了,反而要問淡晴宣討要藥酒?”孟郊塵繼續反駁道。
他看見,木惋惜的臉都氣的憋紅了,活像那日喝醉酒的樣子。
“因為你現在這個狀態,惹得為師心情也不好,所以為師才不想幫你!”木惋惜忍無可忍,說完這句話便起身拍拍屁股走人了。
孟郊塵倒是覺得輕松了不少,看著木惋惜氣沖沖離去的背影,像個孩子一樣咧開嘴,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