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醉柳滿意地點點頭,又急急忙忙地轉過身子,看著廖鑾裸露的臂膀,皺了皺眉,把他身上方才扎的針,又一根一根地取了出來,放置在一旁。
“放心吧銘玄,這方面阿柳的技術可是比我厲害多了?!笨粗懶€是一臉皺著眉,不大放心的表情,倉青也在一旁勸說著他。
銘玄沒有動靜,過了片刻,才重重地點了點頭。
林醉柳看了他一眼,無奈地笑了笑,動作嫻熟地捻起一根銀針,在那燭焰上一略而過。
接著,眾人還沒怎么看清,只見林醉柳的手一晃,那根銀針,已經(jīng)是扎扎實實地落在了蛇的皮膚上。
動作干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是淺淺地刺了進去,周遭一點血跡也看不見。
銘玄懸著的心,放心了。
接下來,林醉柳一套行云流水般的操作,那蟒蛇身上,深深淺淺共刺進去約莫二十根銀針,看上去有些恐怖。
銘玄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心里覺得有些心疼,不忍看。
“等個幾刻鐘便可。”林醉柳說道。
本想讓銘玄休息一會兒,喝些水,可是看他的樣子,也是不愿意離開,緊張兮兮,林醉柳便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下了。
其他三人,便陪著銘玄一起等。
“好了?!绷肿砹豢磿r刻到了,趕緊上前,把那銀針一根一根利索地取出來。
取到最后一根的時候,那蟒蛇的整個身子猛然一顫!
“這!”銘玄的心,立馬就提到了嗓子眼。
“莫要緊張?!绷肿砹贿呎f著,一邊把那最后一根針放在燭焰上炙烤著。
這針可是扎過劇毒的蟒蛇,得好好處理一番再收起來才行。
“方才不過是刺激到神經(jīng)了,這自然反射有些大了,它還不會醒過來,約莫得到了晚上再進行一次針灸方可?!绷肿砹f道,她一臉認真地在處理銀針。
銘玄卻是一直皺著眉。
還要等到晚上?
林醉柳瞥了他一眼,似乎是看得出來銘玄心里在擔心什么,便起了身子,示意銘玄自己去看看那蟒蛇的情況。
銘玄立馬上前蹲下,指尖輕輕地觸摸到那蛇的皮膚,感知著。
他的表情,倒是忽然放松了,自然,銘玄感受到了,這蛇的情況好了很多。
“辛苦了。”銘玄起身,朝著林醉柳道謝。
“不必多謝,既然是倉青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林醉柳大大方方地回到。
聽見這句話,銘玄倒是忽然抬起頭,看著林醉柳,雙眸的目光很是復雜。
廖鑾看著銘玄的目光,微微皺起了眉頭。
到了晚上,兩人又照例過來為那蟒蛇針灸。
林醉柳說的果然沒錯,一整套下來,沒過一會兒,那蟒蛇便睜開了疲倦的眼睛,不過看上去還是極其虛弱。
銘玄大喜,伸手,輕輕安撫這那蟒蛇的情緒。
“感激不盡,這接下來的調(diào)養(yǎng),就不勞煩王妃了?!彼笆肿饕?,說道。
林醉柳點點頭,還想再聽銘玄說些什么,銘玄倒是沒了下文,還有要送客的意思。
她一臉迷惑,看向廖鑾。
廖鑾倒是一臉淡然,回了林醉柳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銘玄醫(yī)師,可否借一步說話?”廖鑾開口。
銘玄自然,是沒有拒絕的。
就是他沒有想到,這大晚上的,北環(huán)的王爺,竟是把自己帶到了房頂上。
“銘玄醫(yī)師,此前可是聽說過本王?!绷舞幭乳_口道。
“冷血鎮(zhèn)南王,南疆誰沒聽說過你的名號,雖說我先前常年在山中,但是我?guī)煾敢蔡崞疬^你?!便懶卮鸬?。
“那你見了本王覺得如何,可是配得起冷血二字?”廖鑾又問到。
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