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柳蓉話到嘴邊覺得不妥,改口道:“不是你打的也是你指使的,曾倩兒就親眼看見你唆使身邊保安動的手。”
“哦,原來是道聽途說啊,一個外人說什么就信什么,您這是不分青紅皂白要興師問罪嘍?”向林蕭嘴角輕翹。
我的確是問罪,但你這樣讓我怎么問?柳蓉被向林蕭毫不在乎的神態氣的渾身哆嗦,喏喏半天說不出話。
猖狂、太猖狂了!向朱深眼見自己婆娘不是對手,拍案而起,道:“向林蕭,你這是什么態度?這坐的哪一個不是你叔叔爺爺?你還敢目中無人,試圖混淆是非!”
“我怎么混淆是非了?我哪目中無人了?深叔,您這頂帽子我可不敢戴。”向林蕭瞥他一眼,不咸不淡道。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向朱深血壓也有竄腦門的趨勢,狠狠道:“向林蕭,你別囂張,你現在還不是家主!”
“嗯。”向林蕭深以為然,道:“以后會是的。”
我特么……氣死了!
向朱深一口老血憋在嗓子眼,誰要再跟我說向家大公子溫文爾雅,我他媽噴他一臉!
咦?這小子啥時候開始練習臉皮了?向朱磐疑惑望他,向大公子嘿嘿一樂。
“向林蕭,你不要得意,連起碼的尊老愛幼都不會,以后能不能成為家主可是兩可之說,起碼今天不給我們這幫老頭子一個滿意的交代,我們可不會同意的。”坐不住的向振堂道,他是這幫老頭中說話最有分量的一個,倒不是威望有多高,主要是最會攛掇是非。
要跟向朱磐叫板,靠單打獨斗白扯淡,這事向振堂一清二楚,故而,他穿針引線聚攏著一幫老人,試圖削弱直系的權利,同宗同源,能者居上,這是他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小的不行老的上場嘍,我只是心善不是傻,你們咋就這么喜歡踩我呢?向林蕭望他,無辜道:“堂爺爺,我到底犯了什么大罪把你們氣成這樣啊?說出來我改。”
“你還想抵賴,你敢說你昨晚沒在禁果酒吧?你敢說林山被人欺負的時候你沒在場?”
“哦,這事啊,我在場啊,親眼看著他被人揍成豬頭,嗯、打的那叫一個慘呦,鬼哭狼嚎,慘不忍睹啊……”
向林蕭話到濃處手舞足蹈,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向家一幫老頭肺都要炸了!
傻子阿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