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停穩(wěn),季寒時就下了車,李斐然連忙走過來道:“哥,別著急,已經(jīng)在調(diào)附近的監(jiān)控了。”
季寒時面色沉郁,視線掃視一圈,忽然瞳孔微縮。
他走到那棵小樹苗旁,伸手取下掛在樹枝上的婚戒。
“這是……”
李斐然看著眼熟,心里無比詫異。
大嫂這是要干什么?
“哥,到底發(fā)生什么了?”
李斐然表示不理解,此刻也顧不得輩分的差距,質(zhì)問道:“把大嫂從蘇琛手里解救出來,你們不是和好了嗎?怎么突然就這樣了?”
季寒時握緊那枚戒指,薄唇緊抿成一條線。
“對不起,是不是因?yàn)槲易屗`會了?”
秦夢若走過來,滿臉愧疚,“等找到她,我會和她解釋清楚。”
季寒時眼里一絲溫度都沒有:“你先回去吧。”
這時,李斐然接到電話,驚訝道:“大嫂在上山前,去過盛凌雅所在的看守所。”
季寒時面色一震,立刻驅(qū)車前往。
看守所里,盛凌雅望著頭發(fā)濕噠噠的季寒時,笑吟吟道:“她的確來過,請求我告訴你關(guān)于你父親的事,她愿意和你離婚。”
聽到這話,季寒時整個人一動不動。
心臟像被一只手生生撕扯開。
“怎么,她不見了?”
盛凌雅笑得更加開心,“不得不說,她的確對你用情很深,愿意放你和那位秦小姐雙宿雙飛。”
季寒時突然暴怒,上前抓住她的脖子。
“你和她說了什么!”
他雙目赤紅,力氣極大,盛凌雅翻著白眼,毫無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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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幾個工作人員過來把他們分開。
盛凌雅瘋狂咳嗽,捂著脖子,啞聲道:“你給她買房子,你和她以前的那些故事,我全都告訴溫妍了。”
說完,她猖狂地笑起來。
“我還說,我和她,都是感情中的小丑!”
季寒時垂在身側(cè)的拳頭快要捏爆。
過了幾秒,他整個人似乎冷靜下來,開口道:“盛凌雅,你這輩子都在牢里過吧。”
盛凌雅吼道:“你又不愛她,你不是還有那個秦夢若嗎?何必為了她與盛家為敵,你對我說幾句好聽話,我就把證據(jù)給你,讓你找到害死你父親的仇人!”
季寒時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譏誚。
他的神色,讓盛凌雅有些毛骨悚然。
季寒時道:“我與秦夢若,從來沒有任何方面的關(guān)系,我心里的人,有且只有一個,那就是溫妍,要說小丑,從來也只是你。”
話音落下,他轉(zhuǎn)身邁著長腿離開。
盛凌雅瞪著眼睛,歇斯底里地?fù)u頭道:“不!你不愛溫妍!你撒謊!”
她拼命想追過去,被工作人員抓了回去。
從看守所出來。
周勤打來電話,溫氏和溫家老宅都找了,溫妍不在,溫家人也聯(lián)系不上她。
雨越下越大,季寒時站在雨中,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茫然。
妍妍,你到底去哪兒了?
手機(jī)鈴聲忽然急促的響起,季寒時快速按下接聽鍵。
李斐然的語氣非常不好——
“哥,監(jiān)控查到,有車跟著大嫂上山,那輛車的主人,是封亦爵。”
吻妻成癮,季總他不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