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深淵,想必諸位都覺得十分棘手對吧?可能你們覺得深淵是五百年前坎瑞亞戰爭,由坎瑞亞古國將深淵引進提瓦特,但其實不然。”
“遠在幾千年前的葬火之年的時候,深淵就已經到來了提瓦特。”
“那是一個日月錯亂,天地顛倒的時代,戰火充斥了這個片大陸的每一個角落,原本廣袤的大陸被打得四分五裂。”
“大片大陸被地脈舍棄,被深淵吞噬,連同現在周圍的八塊地區也是。”
“但那位地脈之靈,卻給了我一個想法,那就是主動出擊,將遺失在深淵當中的地區全部找回,幫助那位地脈之靈成為新神。”
摩拉克斯的想法實在是大膽,起碼年輕的幾位神明有些震驚。
最后還是巴納巴斯強壓下心悸,看著摩拉克斯嚴肅的問道。
“摩拉克斯,成功的幾率又有幾何呢?在座的諸位已經是提瓦特的頂尖戰力了。”
“若是我們出現任何意外,會對民心造成難以想象的打擊,甚至會使得他們放棄生的希望。”
摩拉克斯抿了一口茶水,隨后看向了那一道冰藍色的身影。
“巴納巴斯,你認為,為什么那位地脈之靈可以從深淵的腹中逃出?難道是這些地區貧瘠的地脈之力嗎?”
“不,是新舊地脈的融合,你應該可以感知到那位地脈之靈身上的遠古氣息。”
“那就就是葬火之年的地脈,我先前就說過,深淵早在葬火之年就存在在了提瓦特。”
“當時的地脈無法接受這來自世界之外的力量,但是隨著時過境遷,地脈已經完全適應了深淵的能量。”
“所以我的設想有八成的成功幾率,剩下兩成,是我們失敗的幾率。”
“深淵除了祂從未有人深入過,即便是祂在進入深淵之后也就消聲匿跡了。”
摩拉克斯看向了巴巴托斯,巴巴托斯依舊在那里撫琴,對比其他六國,蒙德現在可是有不少人在憎恨著她。
艾薇·古恩希爾德、西蒙·佩琪、麗莎·敏滋、芭芭拉·西蒙,反正就是和琴有關系的人都討厭巴巴托斯,巴巴托斯也是無奈啊,他又有什么辦法呢。
“唉,沒錯楊鳴是千百年來,最想祂的,并且我們也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祂的氣息。”
“雖然我們也很疑惑為什么祂要這樣做 ,但我們也懷疑祂是不是在深淵遇到了問題。”
“但若是遇到了問題,楊鳴也不會出現在這里,曾經祂和我們說過,在世界之外,有許多的世界。”
“曾經,祂說若是深可解,便會有一人代祂來完成這千年的宿怨。”
赫布里穆、巴納巴斯、那維萊特、布耶爾,四人均是迷茫的看著摩拉克斯和巴巴托斯。
他們兩個說的無從考證,但又如此篤定。一時間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做,相信他還是否定他。
關鍵是這兩個當事人一個在那邊撫琴唱歌,一個在這邊喝茶品茗。
赫布里穆最先是受不了這種氛圍拍桌而起,把旁邊的布耶爾嚇了一跳。
“說了那么多都是一些無用的話,一開始是在討論助大靈成為新神。扯著扯著又去了一個陌生的神明身上,最后又到了巴納巴斯家的執行官。”
“你們男人都喜歡偏話題嗎?”
摩拉克斯喝茶的手一頓,巴巴托斯也是干咳兩聲。
“實在是抱歉赫布里穆,原諒我們這兩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子吧,我們頭腦的確是沒有年輕時候的那靈光了。”
“所以關于摩拉克斯的提議你們是怎么看的?反正我是堅定不移的站在摩拉克斯這一邊,畢竟無論是500年前坎瑞亞戰爭還是幾千年的葬火之年。”
“我們面對深淵,總是防守,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