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人家比你厲害,打成那樣都還能站起來把你打個半死。這次是柱子哥來的及時,他但凡晚來那么一刻鐘,你就必死無疑了你知不知道。”
艾米從外面又買了一碗白粥,一邊喂他,一邊跟他碎碎念。
明柯聽著她說的話,也不惱,一對上她的視線就對她笑一下,到了最后,艾米都害怕了,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自言自語道:
“不燒呀,咋就知道笑,明柯你不會是被打傻了吧!這也不對呀,你傷的是背又不是腦子。”
說完這句話,艾米抬起了頭,成功的看到了一個嚴肅冷清的明柯。
“這才對嘛!你一直對我笑,我還不習慣,以為你傻了呢?要知道你可是為了我才受傷的,要是你真的傻了,我豈不是得照顧你一輩子,這可不行我還得嫁人呢!”
如果說剛剛明柯臉上的表情是冷的話。那么在聽完這句話以后,他臉上的表情成功的變成了霜。隨便一個眼神都要凍死人。
“唉,你怎么了?”
艾米要給明柯喂飯,就見對方別過臉不吃。
“你吃飽了?”
問他,他也不說話,只是轉過頭不搭理她。
在床上的兩個人不知道,村里此刻已經炸開鍋了。
大頭說到做到,天一亮,二話不說的就把大頭和朝霞兩個人拉到了村長家。
此時,村支書的家里正在吃早飯,見到他把兩個人送過來特別的驚訝:
“柱子,你這是干啥嘞,你干嘛把大頭和你媳婦兒綁起來。”
“顏叔,顏叔,你救救我,你救救我。”
大頭一看到村支書,就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不停的呼救。
“當家的,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饒過我這一回吧,我真的沒有以后了,我求求你了。”
朝霞看到自己真的被送來了村長家,也是馬上轉過頭向柱子討饒著。
柱子聽到她說的話,心軟了一下,但下一秒就想到她做的那些事情,脫口而出:
“叔,俺,俺媳婦兒和大頭搞破鞋,俺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打死他倆,于是我就把他們送了過來。”
“沒有,俺是冤枉的,俺只是路過他們家,見他們倆在吵架,我想去勸架來著,不知道怎么就讓柱子哥產生了誤會。”
大頭跪坐在地上,睜著眼睛說瞎話。
“是呀,大頭是好心好意想要把我們倆分開可是……”
朝霞說這話的時候,底氣明顯不足,眼睛左右躲閃著。
“你個賤人,明明昨天晚上是你倆私會被我說瞎話,站在居然這樣說,不愧是知青啊,就是肚子里有墨水,說謊話的時候,都不帶打草稿的。”
柱子聽了他們的話,生氣極了,拳頭和巴掌一下一下的落在他們兩人身上。
大頭昨天已經讓明柯打了一頓,身上的傷口也沒有包扎,經過柱子這一頓可謂是雪上加霜,不過一小會兒的時間就趴在地上哀嚎起來。
村支書見狀,害怕鬧出人命連忙讓自己的大兒子出手把柱子攔了下來。
“你別攔俺,讓俺把這一對賤人打死算了,他們怎么這么不要臉,什么話都能說出口,薄當初真是瞎了眼了居然把這么一個蛇蝎娶回家里。”
村支書的兒子從大柱腋下把他抱起來拖著往后走,大柱氣不過還在用腳使勁的踹他們。
“行了!”村支書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柱子,既然你把這兩個人送到這里,說明你是想讓俺出面幫你解決這個事情的,那你就不要再打了嘛!你把人打個半死不活又有啥子用?”
聽到他的話,柱子終于停了下來,只不過他一停下來就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哭泣著,使勁的打著自己的腦袋。
村支書看到這一幕,心里也不好受,柱子這孩子也是個苦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