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己的爹娘雙雙去世,自己拼了命打下了今天這份家底,年輕的時候村子里的女孩都不愿意嫁給他,好不容易娶了一個媳婦,還是一個不安分的。
想到這兒,村支書又叭叭的抽了兩口煙,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柱子的身旁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叔知道了,你放心,叔絕對不會偏袒他們的。”
“大頭啊,昨天下午你把明柯打到了醫院,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死活,昨天晚上你又和柱子的媳婦兒搞破鞋。”
“顏叔,叔,你聽我說,我昨天下午那是昏了頭,更何況明柯也打了我一頓,我們這頂多算是公平了誰也不欠誰了,那他是死是活都和我沒有關系啊?”
大頭一聽村支書的話,也是慌了神馬上跪坐起來解釋到。
“昨天晚上,我承認我是去找嫂子了,可是我就只是害怕想要跑路有沒有錢去柱子哥家借錢去了,并沒有做什么。”
“你說你和明柯誰也不欠誰了,可問題是人家現在在醫院里,昨天送去的時候很多人也都已經看到,基本上就是半死不活了,而你呢還能跑能跳的,你說這話誰信?”
村支書站在他面前,皺著眉頭,黑著臉,讓他莫名的恐懼,仿佛下一秒村支書就會把他推出去,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大頭又往村支書面前湊了湊,因為兩只手綁著沒有辦法抱住村支書的大腿,否則的話,他現在一定是在抱著村支書的大腿抹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