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顯身份的宗門令牌便明晃晃地出現在了幾人眼前。
令牌上刻著復雜的紋路,中間鑲嵌著宗門的徽記,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同少女的眼睛一樣。
“承天宗親傳,江鈺?!?
承天宗的親傳?!
江鈺?!
幾個少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雖然沒聽過,但看起來很牛逼的樣子。
為首那少年咽了咽口水,又哆哆嗦嗦開口:“你,你這個親傳,不去晨練,來這里干什么?”
江鈺唇瓣漾著笑,說出的話卻嚇得幾人起鳥皮疙瘩:“幾位違了承天宗的規矩,我自是有責來審一審的?!?
幾人聞言,臉色瞬間變得心虛,都默默離地上那灘人影遠了些。
片刻沉默后,不等江鈺再開口,幾個鳥人彼此心照不宣地交換一個眼神,然后齊聲開口:“三。”
江鈺沒反應過來:“什么?”
“……二一跑!”
為首的少年又是一聲令下,仿佛是吹響了逃命的號角。
伴隨著叮鈴哐啷聲,幾人像是被點燃的炮竹,亂七八糟地跑掉。
等江鈺從短暫的錯愕中回過神來,原本站立的地方已經空空如也,只剩下了一地的金色法器和散落的彩色羽毛。
江鈺:……感謝大自然的饋贈。
收拾好一地的法器,江鈺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然后轉向那仍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蛇人。
從輪廓上看,應該是個男子的身量,身材勻稱,肌肉線條透過黑紗隱約可見。
真白……
只是他的面容被凌亂的發絲遮擋,江鈺無法看清具體長什么樣。
怕這蛇有毒,她隨手抄起一根木枝,輕輕戳了戳男子腰腹處的柔軟部位。
“喂,你沒事吧?”江鈺試探性地問道。
蛇人的身體在木枝的觸碰下,仿佛觸電般輕輕顫動了一下。
他的蛇尾尖也隨之擺了擺,似乎是在無意識地回應著江鈺的觸碰。
從那被發絲遮擋的臉龐間,隱約傳出微弱的呼吸聲。
江鈺見他還有反應,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
不過怕農夫與蛇的故事重演,江鈺不敢直接碰他,只好用神識呼喚藤藤。
這小孩如今正處于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紀。
“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動了動嘴唇,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但江鈺還是捕捉到了那兩個字:“升卿。”
少女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重復一遍。
“神經?!”
……
等藤藤風風火火趕來時,升卿早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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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寫了好多個男人……是不是有點多惹^_^?
拒絕男色從你做起,師妹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