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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途蕭蕭真月色,云煙碧落雨成煙。
秋虹蕩盡千帆過,未曾許我再少年。
……
一別終南三改火,踏盡天涯紅塵惑。
依然與風作春溫,不笑多情笑癡嗔。
……
御游凌空十三山,紫授玉帶配金衫。
半點星破半穹天,無人得我真知言。
……
王觀山總是獨自望著祁山,低聲唱著許多百感交集的字眼,仿佛不是自娛自樂,而是給某位老友聽。
溫茂行聽不出其中深意,他人只覺得是些無病呻吟的陳詞濫調。
溫茂行本也覺得王閣老是個怪老頭,后來才發現,人實在是不可貌相,王觀山的行事作風可與其面貌差了十萬八千里。
看對眼便與人為善,看不上便是愛搭不理,甚至有時還是敦敦教誨的慈祥長者,下一刻再見,卻是拒人千里的模樣,那個待人冷漠、孤僻厭世的老東西,根本無法和昨日的王觀山聯系在一起。
他對人人都是如此,外人都說觀山閣老如何的反復無常、道貌岸然。
但溫茂行知道閣老他老人家是個冷面熱心的主,平時特別愛護書院學子,對那些稍微通靈有心智的獸物,也是視若己出。
但觀山閣老脾氣怪仍是事實,溫茂行心里清楚王觀山的為人,也無法反駁。
脾氣雖怪,但閣老行事可靠。
不然祭酒大人也不會將祁山事務,全權交給王觀山看管處理。
祁山,可是書院立身之本,有著得天獨厚的氣運,地脈蘊靈更是遠超定軍山抑或燭陰山,區區小山,卻能夠媲美鐘山群脈。
但山上寸草不生,是真正的荒蕪之地。
有人說,那是仙骨堆成的尸骸山。
有人說,那是妖血澆灌出來的黃皮。
有人說,那是一座五百年前的山,應當消失在五百年前的山,卻不知道為什么茍活到了現在。
詭異修仙:我以規則異能成神